好吧,我无所谓,反正我不会再用它了,另外,没经过修饰的段子并不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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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总是会按照自己的经验设想和理解别人的世界,我就是那样设想了孟虹最后回到锡山的情景。她在那里推开车门下到砂石地面上站定,前边是黯淡幽深的岩石矿洞。她肯定已经准备好了要在那底下度过剩下的全部人生。她在那之前已经把自己脱的一丝不挂。
我也有过赤裸身体走向死亡的经验。我常常想到我和虹姐的经历会有许多特别的交错和对称,但是最终却分别处在了两个不同的世界,就好像是海鸥从天上飞过,而在水中有她的倒影跟随一样。
我在24岁的时候赤裸全身走向我的人生的最后时间。那一年我在殖民政府的龙翔军营。在那个地方杀人一直是很平常的事,任何一个值班的看守都可以从监房里随便找个人出来,用刺刀往他的肚子里捅上几下,这些都会被平淡地统计成为自然死亡的数字。我们这些女囚犯被领出去的机会更多。士兵们打开木头笼子的大门,随便指几个人。我们低着头,拖着赤脚慢慢地跟着他们走到空场中间去,谁都不知道还能不能再活着回来。
很多时候是轮奸,也少不了挨揍。要是兵们懒得动手,可能是跪在露天晒一个下午的大太阳,直到有人中暑晕倒为止。其他还清醒着的女人被重新关回笼子,看守把昏迷过去的人捆到柱子上给她泼凉水,把她弄醒过来以后跟她说,记着点,你活不到明天了。
就是用刺刀剖女人肚子都是做过很多很多遍的事了,没什么新鲜感。兵们会商量一阵怎么杀这个人。他们还会问她,问你呢,你想怎么个死法?
在这些花样翻新的作死大赛中我甚至见到过用树叶杀人。树叶不用有多坚硬,只要它的断面特别狭窄,特别细薄就可以。一张90克的白纸只要角度正合适,就能够在人的皮肤上割开一道细小的伤口,剑麻叶片裁剪开的切口也能做到。花上很多时间,慢慢的做,用坏一片再换上一片继续,最后能够把人的喉咙割开一个裂口。
那个女人的腋下束着绳索,脖颈上也束紧了绳索,颈上的绳子勒住她的下颚使她被迫高仰起头,这样女人的脖颈显得很长,而且显得紧张。剑麻的叶片纤维粗糙紧密,从中间竖着劈开,能算是一件可以派上用处的工具。兵们砍了一堆来备着,用烂一片再换一片。
他们把这些东西当成刀用,来来回回的锯开她的喉咙。剑麻树叶开始的时候 坚韧,慢慢的被人肉和血浸润泡散了。不好用了就再换上一片。女人的颈子上一开始出现的是条条缕缕的血痕,那东西像锯子一样来回切割了太多的次数,不能每一次都对准在同一条缝里。很久以后人的皮和肉才渐渐掀翻了起来。它们破碎淋漓的牵挂在她的脖子上。
这用了太长的时间。谁的知道她现在很想死。真正的结局只是一瞬而已,他们最终要做的是切断她的颈动脉 在那之后她全身的血液在几秒钟里就会流干了。这不是一种最痛苦的死法,但会是一种过分拖延的,过分恐怖的死法。可以持续一个小时,两个小时的细致入微的疼痛,而你不知道自己的颈动脉会在什么时候终于突然地绽放开来。持续不断的切割则提醒着被害者不得不时刻想到,死会在每时每刻突然的出现, 你甚至想转移开 它像一个单调的
我们想,她会全神贯注地等待这个喷涌的时刻,心脏跳动得越来越激烈,毕竟在那之后就是没有可见,可听,没有灵魂的永恒黑暗了。如果这件事已经不能避免,我们都会希望它立刻开始,迅即结束。人的思想是用来希望的,在完全的绝望中它显得无比的多余和累赘。因为疼痛,也许是因为紧张,她的两条腿一直在怕冷似的发抖,她的脚趾头抓挠着砂土地面,她没有太多的喊叫,但是她喘息的声音时断时续,有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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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
唯一一句可以看看的句子大概是“人的思想是用来希望的,在完全的绝望中它显得无比的多余和累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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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杨驿行 于 2014-8-29 13:19 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