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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有一种巧合叫租在隔壁(上部)】(全本)【作者:一时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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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小哥的性奴们

  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

  所有疾风骤雨般的攻势,都无法长久维持。

  任何事情都逃不过这个规律。

  一直勇猛精进,只能走着走着,心气衰竭,后继无力。

  必须边走边看,有张有弛,边打边安营扎寨,徐图再进。

  和女人的事情,亦是如此。

  该用情时用情,该用性时用性。

  该腻时腻在一起,该独时相互独立。

  一直沉湎于那点破事,每天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就算是天生丽质,也会被搞得香消玉殒。

  长此以往,我也会觉得自己通身污秽,面目可憎。

  最终导致这段缘分无疾而终,曾经的美好也分崩离析。

  那晚,小哥睡在了我的胳膊上,就像所有从前的女人一样。

  对一个女人的心究竟怎样,是无法通过语言看出来的,甚至无法通过买东西
看出来。但是如果我愿意让她枕着我的胳膊睡一晚,我必然是用情了。因为,胳
膊被身边的女人压着,每次都会由于不过血而失去知觉最后变成疼痛。如果我能
为她做到这个,必然已是情到深处。

  所有曾经枕着我胳膊睡的女人里,小哥是最为长大的一个。并且不仅是身高
体长,她在丰腴这个层面上也远胜其他女人。所以被她枕着的胳膊,经历了有生
以来最为辛苦的一晚。但这并无所谓,因为她是小哥,我心甘情愿。

  凌晨五点钟,小哥的闹铃响了。她把我喊起来,说让我赶紧回去。我正困,
不想动,就继续睡。小哥拿她那软软的拳头一下下锤着我的胸膛说,不行,你不
能睡了,大家都快过来了,被他们看到就完了。

  我看了下手机,说才五点,怕啥,七点走也无所谓。

  小哥说,怕万一,公司里并不太平,万一有人提前上来抓这事,岂不惨了。

  我说,谁会这么无聊啊?大半夜跑上山查这个。

  小哥说,如果只是查到了惩罚一下,自然不值得。但是你有没有想过,要是
他们据此逼我就范,我怎么办?

  我说,那你就给他们嘛,这有啥。

  小哥啪的一巴掌拍在我胸口,巨响,问我说,说啥呢你个白痴?

  我侧过头看了她一下,狡猾的一笑,说,难道不是吗?

  小哥也噗的一声笑了,说,是又怎样了?又不用嫁给你。

  我说,那还真说不准,说不定你最终会决定嫁给我。

  小哥听到这个,突然面色惨然,有气无力的问我说,我这样的人,你还会要
我吗?我还怀过别人的孩子。

  我说,你怀孕过,这种事,我并不在意。你不仅怀过别人的孩子,还不知道
孩子的父亲是谁。如果孩子是你爸爸的,那你真的就太牛逼了。

  小哥听我这么说,好像也挺高兴,就说,其实也不用纠是谁的,反正又不生
下来。不过,我听说,只要被某人射进去过精液,就算是被这个人永久的污染了,
再也洗不干净,以后生的孩子,都会带有这个人的DNA上的信息。我是这么听
说的,不知道是真是假。

  我说,说这个的都是sb,不带别人的基因就能成龙成凤了?人在这件事上,
真的是自恋。百分之百是你的孩子又能怎样?生出来还不是狗屁不是。

  小哥说,就是,固守着那点儿破基因,导致一代比一代弱,还自鸣得意,真
是笑死人了。

  小哥说的这个,令我大吃一惊。我对小哥说,你居然能想到这种地步,真算
厉害。

  小哥摸了一把我已经坚挺了的那根,一个翻身坐了上来。她左手调整我那根
的方向,右手拨开她已经微润了的一线天。口中微微哈这气,缓缓坐了下去。

  几番轻轻的研磨之后,她的里面已经润泽,于是她开始了耸动,只十来下,
她就不行了,喊累。

  于是她就坐实,把她的重量全部压在我的身体上,转圈儿,在一个平面上摇
摆,左三圈右三圈的,玩儿的不亦乐乎。

  她嘴里还念念有词的说道,不是说我牛逼吗,来,我就让你尝尝,和母牛来
一炮是什么感觉。

  我嘿嘿一笑,把手伸过去,在她的奶子上一通乱揉,随着她下体在我身上的
旋转,带着她的奶子也前后左右的摇摆,如波光流恍,如湖水荡漾,摇的我一阵
眼晕。

  我想,如果不是她,恐怕我此生都摸不到这么大的奶子的。心中一阵失落,
为了更紧的抓住现在拥有的记忆,我紧紧的抓住了她的奶子,我边揉边拽,她的
奶子被我搓成各种形状。我的那根则在她的身体里,被她的转动带向各种方向,
左左右右的,前前后后的,在她身体里随着她的动作一起摇晃。

  这种我的那根在她身体里摇晃的样子,让我想起了学车时候的情景。那一段
时间,每次晨勃,充血如档杆,我手掌搭在龟头上,左右摆动,前后推拉,练习
挂挡。

  小哥在我身上摇摆了一会儿,说,这回醒了吧,就知道你抵挡不住色诱术。

  我说,这哪是色诱术,你这分明是送货上门好吧。

  小哥说,好好好,送货上门。既然醒了,就赶紧撤回去,省的真被我们公司
的人发现喽。哎呦,伺候你搞得我也累了,我再睡会儿。说着就要躺下去睡觉。

  还没把我弄射就不给插了,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我把手搭在她的肩上,一
个侧身把她摔在床上,分开她的双腿,下面的连接一直没有断开,我挺动着下身,
抽送在她的那一汪幽深。

  小哥哈哈大笑,嘲讽我说,小伙儿,我说至于吗?我给你操过这么多遍了,
还差这一次?咱赶紧回去行不行?

  我边抽送边说,这不是至于不至于的问题,而是,这种事只要开始了,当然
要尽兴。

  然后我问小哥,今天大家就都上来了。和同事们一起玩儿,你打算怎么办?

  小哥说,什么怎么办,就乱玩儿呗。

  我说,我是说,你跟我,打算以什么感情状态接触?是亲近还是疏远?

  说这话的当口,我往小哥的深处用力顶了几下。

  小哥伸着脖子嗯了几声,说道,疏远些好吧?免得被人发现奸情。

  我说,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们的状态可以有三种,亲近、正常、疏远。

  如果我们两人刻意的疏远,装的完美还好,一旦被明眼人看出我俩是刻意的,
是假装疏远。他就会猜测,我俩有问题,现在谁也不理谁是故作姿态;如果正常,
他们也会想,我们两个一块儿住在一个旅店一晚,难道不会亲近些?这么不咸不
淡的,肯定是装的,有奸情!

  所以这两者都不可取。

  小哥问道,那我们应该亲近吗?

  我说,对了,我们应该亲近些。但也不是普通的亲近。而是要我对你百般殷
勤,你却并不配合。不能是言辞拒绝,这样会让人觉得你吃了我的亏,所以语气
不善,甚至他们会猜测我强奸了你,所以你很愤怒。

  你要是那种,笑着拒绝,十动然拒的感觉,这种不带恶意的拒绝,会让他们
觉得,我想泡你,正在努力,但是还没有泡到,他们自然也就不会想到,我们已
经做过很多遍这种事,是不是?嗯?说着我又往她里面狠狠插了几下。

  小哥说,你真是个淫妻狂魔,你说这个的时候,你的东西在我里面又胀了一
圈儿。

  我说,我只是喜欢把这种事说给别人听。刚才教你的,你记住了没有?

  小哥说,你这脑筋总是很诡异,又是虚则实,实则虚吧。

  我说,叫什么名字无所谓。你要记住,所有的这些似模似样的名称、策略,
都是先有了方法,后归类的。有的人想从归类后的策略里,寻找到适应当下的方
法,经常如痴人说梦,自欺欺人,因为顺序错了。

  小哥一脸的嫌弃,说,我们正在干这种事,将那些臭屁大道理,有意思吗?

  我哈哈一笑,说,抱歉抱歉,一个不小心把你当成我女儿了。

  小哥说,别分心,赶紧肏,射出来赶紧滚蛋。

  我说,我正在努力呢,你看我都有些出汗了。

  小哥说,还是太慢,这样,你把我想象成你女儿,看会不会更有感觉。

  我说,如果我肏我女儿,你不会吃醋吗?

  小哥说,如果是你女儿的话,我吃什么醋?那是天经地义的。

  我说,我所说的女儿,都是我认的女儿,干女儿。

  小哥说,干gān女儿,干gàn女儿,写法不都是一样的嘛。所以干女儿,
就是让干的嘛。

  我一听,还真有道理,心中想着那个比我小一岁的干女儿,心头淫念骤起。

  那根在小哥体内的东西又膨大了一圈儿。

  小哥哈哈一笑,说,我就知道你这老色鬼,总琢磨着干女儿,果然。你的几
把都在我里面胀大了整整一圈儿了,你可别不承认。

  我说,我怎么不承认,我当然承认,我现在就正在肏的女儿。你可能忘了,
我第一次上你的情景了,那时候你以为我是你对象,张口闭口叫我爸爸。

  小哥说,看你这人清清爽爽的,没想到你这么坏,你真是太坏了。

  我嘿嘿一笑,腰间发力,狠狠的干了进去。干女儿,好,那就干女儿,如你
所愿。

  我身下干着这个女儿,心中想的另一个女儿,心中一种奇异的感觉,兴奋极
了。

  我不再说话,打桩机一下一下打进女儿身体的最深处。身下的女儿则伴随着
我一次一次的深入,浅浅的哼出声来,她这一声声并不算淫荡的呻吟,一副很有
节奏的良家妇女范,撩得我心痒难耐,配合着她的呻吟,插起来更加的妙不可言。

  三五分钟后,我终于来临,临了,我大吼一声,女儿,爸爸要来了。言罢把
自己马上要发射的炮筒,打进女儿的最里面,子弹一股股打出,打进女儿的深处。
伴随着我精液的一股股射进去,女儿难以自持的哼了数声。

  我在她的小腹上,抖落带出来的精液,小哥在一旁帮衬着,拿纸巾把我那根
软了的东西擦拭了一番,最后有些纸屑碎在了那上面,没办法,小哥爬起来,一
边用纸巾拖住阴道口,一边用嘴帮我清理,把软了的鸡吧再次湿润了之后,才把
包皮上的纸屑全都清理掉。

  我看了下时间,已经六点多了。就对小哥说,女儿,时候不早了,我走了。

  小哥说,好,赶紧回去吧,回去后再稍微睡一会儿。说着还帮我穿上了内裤。

  我说不用,你这是干啥,我自己穿就行了。

  小哥说,这大早晨就赶你走,我有点心理过意不去,这样就算稍作补偿了吧。

  我心生怜惜,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说,没事的,我自己穿就好。

  我离开了,一觉睡到天大亮。被敲门声叫醒,不用说,肯定是那帮同事们过
来了。

  我穿起衣服,把门打开,果不起然,数个痞相十足的同事,一脸凶气的出现
在门口。一脸吃不到葡萄的酸刻语气问道:哎呦,可以啊,才来没几天就把咱公
司的人事泡到手了。

  我每次听到这种流里流气的话,就一阵反胃。但我一直都克制的很好,这次
也不例外。我嘿嘿一笑说,过奖了,我还正在努力,希望能早点到手吧。

  他们在那儿咕哝了一阵,一人对我说,我当有多厉害,原来没有到手,切,
扫兴!说着几个人摇头晃脑的离开了。

  我想起曾经有个市井之气十足的司机,一次吃饭对我掏心掏肺的说,不是我
吹,哥上的女人,比你见过的女人都多。哄女人上床是讲求策略的,改天请我吃
顿酒,我教教你,怎么样。

  我心中哈哈大笑,心想,你只重数目,并以此为傲。但是在我看来,很多女
人都不值一插的。我能到手的女人,通常是你够不到的。而你能骗上床的那些,
通常我是不会去注意的。

  但在当时,我还是虚情假意的谢过,但再也懒得找他。

  刚才来的这一帮人,和那个向我吹嘘泡妞功夫厉害的人,很像。他们嘚瑟之
处都如出一辙,以自己骗过几个女人上床为傲。但如果让他们发现有人搞到了他
们搞不到的女人,他们就忍不住要兴师问罪。他们来的这一趟,就为这个。

  我和他们,走在两条不同的路上。

  他们看不惯我对女人的拳拳之意最终俘获芳心,我看不惯他们花言巧语最终
骗到床上。我站在我的角度自然要维护我的立场,但到底我的方法好不好,我并
不知道,尚无法验证是优是劣。并且,每个人追女人的方法,通常只有一种,硬
要换到另一种,会瞬间变成傻逼。不信你可以试试。

  我洗漱一遍,准备和大家再一次向山顶进发。昨天我和小哥一起去到山顶到
现在,还不足12个小时,但是由于小哥曾经的故事,我总是觉得已经过了很久
很久,总觉山头已经年久失修,总觉山顶的树叶已经枯黄败落。

  于是我明白了,可以改变时间流逝的,不只有速度,还有小哥的重锤。她的
那些曾经,把我锤的有些颠倒错乱,我的元神好像被震散了,分崩离析之后,目
前正在片片愈合。当灵魂又片片收拢,重归于一,我变得有些强无敌,我在对淫
的承受能力上提升了一个次元。

  大家站好阵势,准备开爬了。我目光紧随小哥,在众人眼皮底下献殷勤,一
些莫名其妙的殷勤,但是小哥按照我们之前约定的,并不领情,一路都是笑着说
不不不,甩的我狗血淋头,逗得大家哈哈大笑。普遍认为我在追求小哥,却还没
有追上,那几个流里流气的痞子则幸灾乐祸,一脸奸笑。

  休息的时候,几个年长的女的,就帮我劝说小哥:看人家这么殷勤,你也反
映一下呗,不就是一起玩儿吗?怕啥呢,回去后,还是普通朋友。拉拉小手啊没
事的,别太出格就行,大家都乐意看的。多好的一对儿啊,我们这老太婆子啊,
就喜欢看你们这样的小年轻谈情说爱。

  小哥居然听红了脸,大妈们哎呦一声,开始嘲笑。但是我对小哥的这个反应,
着实爱在心里,那突然嫣红的娇媚,我好想爱她,用我一世的情去爱她。

  这样的两次说合以后,小哥的态度有所转变了。开始对我不在排斥。

  大妈们对我竖起大拇指,语气上邀功般的说,这可是要记我们一功的呦,我
说,那是当然的,谢谢谢谢。她们就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此后,我终于打破了小哥的结界,走进了她的势力范围,可以近身到她一米
之内。

  大家一起爬山,爬着爬着就剩下我们两个人了,其他人要么快要么慢。我四
下观望,却看不见熟人。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有意为之,好心的为我俩制造机会。

  反正当时,我心生感激了。

  但我和小哥可是曾经有过负距离接触的,根本不会在乎这偶尔的揩油,所以
即便我俩落单,也没有怎么样。

  中午走到山顶了,在山顶的小旅店歇脚。同事们凑在一起闲聊,说到小哥舞
蹈跳的很好,大家就起哄让小哥来一段。小哥推辞不过,也就欣然应允,可是她
穿拖鞋来的我屋,说拖鞋没法跳啊。我让她穿我的鞋,她比划了一下就光着脚穿
了进去。看到她穿了我的鞋,大家一片起哄的声音,气氛很是欢快。小哥来了一
段爵士,翩若流云,意似弱水,把爵士跳的很具古典美,看的我如痴如醉。

  自此以后,所有关于性感、情欲的爵士舞,但在我心里,都比不过小哥那一
场。

  下午下山,我和小哥走在最后。落后的有些远。

  当我们在一个平摊的地方,追上大家的时候,发现大家站成了两列,都双手
拱起,和对面的人相接,组成一个长长的甬道。

  当我俩走近的时候,他们就拿起手机播放婚礼进行曲。我和小哥相视一笑,
也就逢场作戏,她挽住我的胳膊,两人庄严而肃穆的在两排人墙里穿行。

  此时的情形此时的音乐,让我有些神魂颠倒,感觉在一定程度上,胜过了有
牧师的教堂。

  我心满意足,我欣喜若狂,我在众目睽睽之下,我娶了一遍小哥。没人知道
小哥的身体早已经被我娶到。

  这场潦草而不作数的婚礼,在他们心中,不过是一番戏谑;在我这里,却是
为我俩在床上的事情,正名。

  我很开心,开心的有些恍惚,没有察觉到时间的流逝,我沉浸在一种莫名的
幸福之中,等我回过神儿,发现身边只剩下小哥一个人。显然其他人,起哄完就
一哄而散了。

  我问,怎么就剩我俩了?小哥说,我还以为你要挂了呢,喊你半天都喊不应,
你刚才怎么了,吓我一跳。

  我嘿嘿一笑说,别担心,你刚嫁过来,我不会有事的,我不会让你守寡的。

  小哥,突然脸颊绯红,小声说,讨厌,谁嫁给你了?

  我看着这个过去无比勇猛,现在如此娇羞的女人,心中无限爱恋,我轻轻揽
过她的上身,虽然小哥不瘦,但毕竟女儿身,我一把捞起,发现她身躯竟然不胜
柔弱,我情不自禁,在她唇上轻轻印了几下。

  但好事,总是做着做着就变形了。我亲她一会儿之后,发现自己欲火上腾,
我开始揉小哥的胸,小哥也开始娇喘连连。突然小哥反应过来说,不行,在这里
不行,被人看见就完了。

  然后她想跑,但是我用力抱住她,她毕竟力气小,逃脱不掉。

  小哥又试了几次,挣脱不开,无奈,她只好说出了一个令我咋舌的事情。

  小哥说:人一旦曾经有过性奴,就很容易再有性奴。我告诉过你,高中转学
之后,我在班里如同老佛爷,班里很多男生都是我的奴才。之前跟你说的奴才其
实不准确,其实是性奴。我肆意的指示他们,他们也乐在其中。有了那次经历之
后,就不断的有性奴,从此再也没有停过了。就在这家公司,也不例外。

  我听了,感到十分惊讶,在公司还有性奴,你能这么牛逼?

  小哥突然问我说,我跟你说这个,你会不会不喜欢我了?

  我想了想说,怎么会?我们的关系也并不正统,我哪有权利嘲讽别人?

  小哥说,说得也是,但你和别人不一样,别人断就断了,我不想你不理我。

  我说,怎么会?快告诉我,我会愈加兴奋,不告诉我,把你就地正法。

  小哥说,就地正法怎么行,被人看见我还活不活了。

  我说,那你还不快告诉我。

  小哥说,告诉你也无妨,但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我心中嘿嘿一笑,说,难不成你还能让领导当你的性奴不成?

  小哥说,你还真别笑,我说了你不一定能遭得住。

  我说,这么神奇,你倒是说说看,是谁?

  小哥说,就是,公司里的那几个你最看不惯的人,你口中所说的二流子。

  听小哥说了这个,我心口如遭重锤,突然有一种恶心的感觉,好像是遇到了
什么污秽的东西。我木在原地,双眼失神,呆若木鸡。心想,难怪今早一大早他
们来问我那个。

  小哥说,你怎么又发呆了,你要是不喜欢,我今天不跟他们玩儿就是了。

  我惊愕的反问说:今天?已经商量好了?

  小哥说,也不算商量好,只是他们刚才发消息告诉我说,他们来时发现了一
个隐秘的地方,问我有没有兴趣去玩儿。我还没有答应他们。我说到时候看有没
有兴致。

  我问,有兴致就去,没兴致就不去?

  小哥说,其实也不是兴致的问题,我是想看你想不想去,如果想去,那我们
就去,如果你不想去,咱们就不去。

  我思量了下,一想到要亲眼看着小哥,被我看不惯的几人轮奸,就觉得很不
爽。但是如果不尝试一下,又觉得错过了什么。左右掂量,决定奔赴这个新的战
场,即便是性爱,也不能只是龟缩在舒适里,也会一直渴望新的刺激。

  我回应小哥说,那我们去吧,我也想看看你在被人胯下婉转的样子。

  小哥说,那恐怕你是看不到了。

  我问,那是为啥?

  小哥说,你大概在忙着肏另一个女人。

  我嘿嘿一笑,哦?这都为我安排好了?

  小哥这才得以挣脱开我的控制,稍微整理了下衣服,跟我说,走吧。

  我虽然已经决定要去放纵一番了,但心中依然五味杂陈,未能平稳。

  走在路上,我觉得天空和四周都灰蒙蒙的,触目尽皆荒凉,几无鲜艳之色,
一片黯淡无光。想到小哥要被那几个人轮番插入,心中未免不快。气氛和时间都
凝重了几分。

  小哥好像看出了我的心事,她就问我说,你觉得陈鱼这人怎样?

  我说,怎么突然问这个人了?

  小哥说,你就说说嘛,对她印象如何?

  我想了想说,她走起路来摇摇晃晃,她那长长的披肩,随着她身体的摇晃,
也从流飘荡。在我看来,是一个可以入画的柔弱女子,虽然她并不美,但符合东
方女性的审美。

  小哥问,哦?东方女性和西方女性有啥区别?

  我说,从我的感觉上说,东方女人要如流体才美,西方女人要入固体才行。

  反之也不是不行,但终究味道不纯,我是不大喜欢。

  小哥说,那你的意思就是觉得人家味道纯正呗,哼!

  我知道她故意耍小性儿,但也配合的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她看上去
体弱。

  小哥说,如果给你个肏她的机会,你上不上?

  我瞬间惊呆,随机反应过来,说,咋能,我只要你就够了,别人我没兴趣。

  小哥瞅了我一眼说,少装蒜了,看你这放光的眼神就什么都知道了。一提这
个看把你给兴奋的。

  我辩解未能成功,心中一横,嘿嘿一笑对小哥说,你说的没错,我甚是期待。

  小哥定住脚,看着我说,今天不管你期待不期待,你都必须肏她!

  我听得心头一颤,我擦,这,怎么回事?

  小哥说,我知道你心中纳闷。距离约定的地方还挺远,路上我跟你简单说说
这个杨鱼。

               小哥讲述

  陈鱼上班总是来得很晚平时上班经常下午了才来为啥:有人罩着;为啥罩着:
随时可肏

  看谁不爽了就去打报告因此被开除的一只手都数不过来了大家见了上司都让
三分只有她会在她上司面前撒泼使赖胡搅蛮缠她去她上级办公室经常单独呆很久
出来是时而梨花带雨时而春光满面所以公司盛传陈鱼和她上级有一腿靠着肉体容
纳别人的第三条腿上位大家都是看在眼里,只是不说而已

  小哥说,这是前提,下面我再告诉你为什么你今天可以肏她。

  小哥说,今早去找你的那几个人里,有一个从我来这家公司就对我心怀不轨。

  在一个我也比较想要的晚上,我给了他机会。从那以后,又有几次苟合,并
且人也逐渐变多,他的朋友也加入了进来。但是在这过程中,莫名其妙的,他们
都成了我的性奴。

  性奴的具体含义,我也懒得查,我也不管,反正在我身上就是,在特定的空
间里,我让他们干啥他们就得干啥,让跪着就不能站着,让他肏我他就必须硬起
来,让他舔脚他就指缝都不能放过,如此这般。

  有一次他们几个在我身体里射够了之后,瘫在地上讨论陈鱼的事情,说没法
证实她确实和上级有一腿。我说这有何难,我告诉他们买一个小型窃听器,以玩
笑的方式,粘在陈鱼衣领之下,听其声自然知其事。

  一个星期之后,这几个sb又被我招来寻欢,他们把陈鱼和她上级在办公室
里的录音全带了过来。我让他们边放边肏我。

  我确定这确实是陈鱼的声音之后,就问他们想肏陈鱼吗?我可以想个办法让
他们肏到陈鱼。听着陈鱼压抑而不太清晰的呻吟,以及我要帮他们肏陈鱼的计划
之后,几个人都很兴奋,包括我,那天,我把他们榨成软脚虾了。

  逼陈鱼就范很简单,找个人引她过去,让她看见我和众人的淫乱,众人以只
有拉她下水才不会外传为由,把她扒光轮奸。一边干一边放着录音,说老男人都
可以干的骚屄,我们也干,有何不可?陈鱼支支吾吾,羞愧难当。

  但那一次的聚众淫乱也让陈鱼尝到了甜头,此后,她就成了那几个人的性奴,
时不时约个5P,开肏!几个人兴奋而高亢,唯我兴味索然,甚至有的时候,就
看着他们肏,后来干脆就让他们自己去玩儿,我就不到场了。

               讲述完毕

  小哥说,已经很久没跟他们玩儿了,这不,这次他们又在开淫乱大趴,问我
去不去。你既然决定去,我就通知他们一声,一会儿过去。

  我说,我一想要插进别人的精液里,就浑身不舒服,难受。

  小哥说,你又不是没有干过,在我家那次,我被灌满之后,你又猴急猴急的
插进来,当时也没见你这么多讲究。

  我说,那不一样。我总不能把鸡巴泡在讨厌的人的精液里了,还无动于衷吧?

  小哥说,好吧好吧,就你事儿多,这样吧,我让他们别射在陈鱼里面。

  我说,只是不射还不行,最好今天别让他们肏陈鱼。

  小哥说,这是性奴,性奴之所以为性奴,是因为性欲旺盛。有人不肏,你让
他们对着陈鱼撸管吗?也得替他们想想不是?这是我多年做老佛爷的经验,不能
一点好处都不给,否则会反叛的,我都经历过。

  我心里说,好好好,你都经历过,你牛逼。

  小哥给他们发了消息,然后跟我说,她的下面是干净的,你插入时不会有谁
的精液在里面的。但是,如果昨晚她被谁射进去过,那我可就没法了。

  一路上想着陈鱼的身体,我好像看得见她超长超细的头发随风摇曳,她的头
发如此之细,细到发丝之下无青皮。想着我一小时之内,就可以插入陈鱼的身体,
那是一个与小哥完全不同的娇弱之姿,我还从来没有见过陈鱼全身赤裸是何模样,
她一米七二的个子,一个如此修长的胴体横陈于前,想必任谁都会难以自持吧,
也难怪她上级对她青睐有加。

  我想着想着,下身胀大起来,龟头划在裤子上,引的我小腹不是抽搐。

  小哥发现了我的窘态,说你就先别意淫了,留点精力一会儿好好肏她多好。

  我觉得她说的对,就让她先陪我坐下等了一会,待下身软了下去,再继续前
行。

  小哥提议说,为了避免你再次起邪念,我们来背诗吧。

  我说,好啊,哪有什么问题。

  于是一路随心所欲的背诗、背词、背赋,有还还记得住,有忘记了的。小哥
也能背一些,但显然比我少太多了,但那都无所谓了。

  时间在山路和诗词中流逝,一个小时之后,我们来到了小哥和他们约定的地
点。

  我们看到一个公司的同事,我还以为是专门迎接我们。

  我就对小哥说,你排场够大大呀,还有人迎接。

  小哥说,迎啥接,他这是放哨。

  我们走了进去,那几个人正在一前一后的插着陈鱼,陈鱼的跪在草地上,像
狗一样撅着屁股,仰着头,显得如此鲜白而修长。在我们进去时,她正在意态迷
离的呻吟,因为嘴里插着男人的东西,呻吟声全都呜呜噜噜的含糊不清。

  插她嘴的那个人,次次都全根没入的插着,看来陈鱼深喉的本领不错。那人
边插边骂:不是说不让插嘴吗?我让你再说,看我不插烂你的嘴!

  小哥哈哈一笑对我说,插陈鱼嘴的这个人是陈鱼的助理,早些时候,陈鱼在
说话,这小伙儿觉得陈鱼说的不对就提了出来,陈鱼觉得很丢面,当众呵斥,让
他别插嘴。后来这小伙儿肏她的时候,每次都必定肏她的嘴,还会边肏她的嘴边
问。哈哈,陈鱼也是听到他问这个就莫名的兴奋。这是一句把私下里的交媾和正
式场合连接起来的话。

  那个带我们进来的人,等小哥说完之后,向里面的人招呼了一声。

  那几个人包括陈鱼,看见小哥后,争相来到小哥面前,大家整齐一致的做了
几个动作之后,双手作揖,从胸口往前推了一掌的距离,然后低首说到:参见主
人!

  我去,还有这个,真是惊呆了我的下巴。

  我问小哥,这是哪个朝代的行礼方式,我咋没在电视上见过?

  小哥说,这不是哪个朝代的,是我小时候发明的,我高中的那帮奴才也都用
过。

  我真他么佩服的五体投地,也就是现在不让创教、不让立党吧,否则以小哥
这本事,当个教主、当个某党主席,不无可能。

  行完礼后,那几个人瞪眼看着我。想问还没有问的时候,小哥开口了,今天
我俩不都走过红毯了吗?也算是私下里结过婚了,不要这么敌对,给他我十分之
一的尊重。

  他们几个有些不情愿,但还是低下头齐声说了句,是,主人!

  小哥环顾了一周说,环滁皆草也,嗯,隐蔽的还不错。

  然后又说,行了,你们都平身吧。一会儿我陪你们玩儿,让陈鱼去伺候我的
新人。

  那几个人听到小哥的吩咐,纷纷抬起头来,走到小哥身旁捏胳膊捶背,邀功
一样的问,你看我选的这个地方怎么样?还满意吗?

  小哥说,嗯还不错,下次有机会赏你喝我的洗脚水。

  那人抓住小哥脚背上猛亲了好几下,口里不断的说着多谢恩典的话。

  小哥看了一下地势,发现不远处另有一个隐秘的地方。就对我说,你和陈鱼
去那边,我和她们的事让你看见怕你遭不住。

  我有些不情愿,但我发现小哥的话我竟然无法违抗。

  我口中淡定的说,行的。心中却赞叹道,这是一种怎样的魔力啊!

  陈鱼稍微擦去身上污秽的汁液,匆匆而潦草的披上衣服,就和我过去了。

  我俩一前一后的走着,气氛一度十分尴尬,上午还是正常的同事关系,突然
就跃迁到要行苟且之事的地步,有点恍如隔世的错觉。

  最后还是陈鱼先开口了。

  她问,你还记得我吗?五年之前?

  我:嗯?

              第十五章、裂痕

  陈鱼说,五年前,我们曾有过亲密接触。

  我如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五年之前,我何曾与你纠缠?

  陈鱼说,你自然是不知道的,这件事是在不知不觉中完成的。

  我更是纳闷,我肏过谁难道我心中没点B数吗?为何不记得你?

  陈鱼说,你当然不记得,因为你被蒙在鼓里。如果你知道了,才是怪事。

  我想,五年前,我还在大学,除了我的前前女友,我并不曾肏过别人。大学
的时候,也从来没有想过约炮这种无聊的事。闲暇时间练练字、写写诗,最不行
就去跑跑步,什么抽烟喝酒打炮,这种恶俗的东西的,当年的我,还完全不沾染,
也完全不屑一顾。说实在的,我很怀念当年那个仙气弥漫的我,当年因为仙气弥
漫,身心俱正,人也就生猛而神勇,有一种世界本该如此的良好感觉,但是现在
的我,堕落太多了,每想到这个内心就一阵绞痛。

  我对陈鱼说,五年前?不可能,五年前,我连看都不会看你一眼。

  陈鱼叹了声气说,是啊,当年正是你那股蔑视一切的劲头,十分吸引我。

  我是越听越糊涂,吸引你,我们何曾有过交集?

  陈鱼说,交集自然是有,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她继续说,我是你前女友的隔壁室友,你去找她时,我被你身上那种气质深
深折服。我做了很多努力,才让你的基因留在了我的身体里。

  啊,简直莫名其妙,那你且说说你是怎么做到的。

  陈鱼说,自打第一次见你之后,我心中就蠢蠢欲动。终于在某天,我主动去
找你前女友拉近感情。后来,和她熟悉了一些之后,我就向她诉苦,说我上一个
男朋友已经分手半年了,这半年一直素着,很是难捱。她果然上钩,她调侃的语
气问我说,要不,让我老公给你疏通疏通?我很不好意思,不过最终还是决定按
照你前女友说得来。

  陈鱼说,我后来问她怎么这么想得开,她说反正最后也不一定是我的,我俩
关系蛮好的,给你用用也无妨嘛。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但是你们是怎么操作的,居然做到神不知鬼不觉,连
我这个当事人都被骗过了。

  陈鱼说,我让你插进来过两次,每次都是内射,一次是在旅馆,一次是在放
假之后的宿舍,所用的手段完全一样。

  边说着话,我和陈鱼边往那边走。说着说着,我俩已经来到了小哥刚才指的
地方。

  陈鱼的话让我回忆起曾经对女人不屑一顾的自己,对比现在的自己,心中猛
然升起一种惆怅。再加上秋寒料峭,我变得贤者模式了些,对她的欲望骤降。再
一想到她身上粘着的别人的体液,让我对此时的她彻底打消了念头。

  我拿出烟来,点了一根,问她要不要抽。

  陈鱼说,先不抽了,一会儿再说。

  陈鱼说,你知道我对你记忆最深的一句话是什么吗?

  我问是什么?

  陈鱼说,你有一回批评别人说:没有去过的地方不要妄加评判,然而当时你,
对什么都是颐指气使,从来都妄加评判。你这种对自己对他人的双重标准,我却
丝毫没有反感,反而觉得帅气无比。

  我当时啊,是啊,我当是还完全活在自己的世界,完全不在意世间俗人的感
受。

  我说,道理这种东西,能不能站得住,不在于道理本身,在要看用在谁身上。

  我们并排坐下,我不时吸一口,听她继续说。

  她说:我们策划,要找一个她和你单独相处的时间,并预先让她的嗓音出现
变化,在黑暗之中偷偷替换。

  有次放假之后,我们在学校多逗留了几天才回去的。这时室友都已经回家了,
宿舍就剩下一个人。她的宿舍只剩下她,不过她有你陪,而我的宿舍就只剩下我。

  那次我故意装作不知道你已经住进了她的宿舍,晚上熄灯之后,我去敲她的
门,告诉她我一个人太害怕了,问她能不能让我住进她的宿舍。她假装无奈的让
我睡在了她室友的床上。

  陈鱼说到这里,我有点印象了,哦,原来是你啊。

  陈鱼说,是我。我进去后,就乜斜这眼看你们的动静,适应黑暗后,能看到
你们被子的轻轻蠕动,想必是好戏开始了,但是具体进行的如何,我看不分明。

  过了一会儿你女友去了厕所,五分钟后,我也出去了下,但是刚进厕所就转
回。

  这也是我和她预先想好的办法。

  我直接去到你们的床上,躺在她刚才躺着的位置,同样背对着你。我把臀部
向你的方向翘起,有一种引颈就戮的耻辱感。当时用屁股勾引你,令我久久不忘,
特别刺激也特别害怕,心脏狂跳如云霄飞车。你也好像蛮兴奋,下身狠狠的顶了
我几下,但是不得其门而入,于是你跟我说了今生的第一句话。

  你说:「骚货,给我扶好」。我听到这个,心中震颤,第一次就被你叫骚货,
有点受不了,但是又觉得超刺激。我用手扶住你的那根,它身上很黏很滑,显然
是你女友的淫液,难怪你不自己扶。

  我给你扶好让你进入之后,还把手拿上来闻了闻,淡淡的有些气味,不知道
是你的气味还是你女友的。你隐约觉察到我的动作,就嘲笑我说,怎么样好闻吗?

  说完你就在我身后一阵狂顶。你嘴里说着,没想到今天会有人住进你宿舍,
趁她不在,先让我爽一下。

  三五分钟后,宿舍门响了。你也就消停了一点。你女友径直去了我刚才躺的
地方。你依然在我身体里面,动作非常轻缓的插入抽出,你以那样舒缓的频率抽
送了很久,那种感觉真是让人太受用了,我被你那一下一下磨的欲仙欲死,一想
到你女友还就在旁边,就更加的兴奋,爽到不小心呻吟了几下。你发现后还提醒
我说小声点,还有旁人在你宿舍,别被发现了。我听到你说这个,心神更加激荡,
感觉更加舒服,但我也只好死命克制,最终虽然没有再发出呻吟,但是口水流了
不少,把她的床单都搞湿了,后来还专门为此事向你女友赔礼请吃饭。

  陈鱼说到这里,我才恍然大悟。我记起来了,确实发生过这件事。

  那一年的我,每天都要和女友连体,因为这样的频率又因为毫无难度,使得
性爱这种事,在我心里变成例行公事,给我带不来很强烈的刺激,即使有人在场,
我也没有觉得如何如何,所以居然连换人了我都没有发现。

  陈鱼接着说,你射进去后就睡去了,我和你女友再次互换床铺。回到自己的
床铺之后,我躺好,跟你女友发消息说,你的水很滑啊,刚帮他寻找入口的时候
弄了我一手;你女友回消息说,再滑也比不上现在你身体里面的东西滑呦。

  听到这个,我心中竟然甚是得意,我认真的感受你射进我里面的精液,不知
到底能有几分滑,不知道是否如你女友所说。想着想着,我在一种对刚才触感的
留恋中睡去,幻想着你今晚会不会淫兴大发,半夜摸上我的床,把我偷奸。但是
并没有,那是一安静的夜晚,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

  我说,那时候我的心思完全不在女人身上,不在这种苟且之事上,当时又有
女朋友,我对这种事并不渴望,一点都不渴望。

  陈鱼问我说,你的心思不在女人身上,那在什么上面?

  我说,对线、补兵、连招、团战、单带。

  陈鱼轻轻一笑,我看了她一眼,就知道她要说什么了。她将要像凡夫俗子一
样,评论说我如此痴迷游戏,难怪没有女朋友。

  我暗笑了一声,没让她说出来。现在的人听到什么,就能记下来,在别的场
合随口浑说。于是每一群乌合之众里都流传着相同的俗不可耐的说法,传声筒们
既分不清对错,也辨不明真伪。在乌合之众这种群落里,真假对错本来就无关紧
要,只要嗓门大就可以嘶扯。如果乌合之众中有毛驴加入,想必可以迅速称王称
霸。

  大学时期,相比于游戏,女朋友这种事啊,又算得了什么呢?总有傻逼能举
出一百个例子证明女朋友比游戏重要,就像论证吸烟也有好处一样,但那跟我有
什么关系?烟这种东西,我已经戒了,我再也不会管它是好是坏,我只是再也不
会沾染这种东西了。

  回想大学时,所有的快乐大多与游戏相关,而关于女朋友的,不过一些家长
里短的柴米油盐诸事,虽然偶有小情调,但终究乏善可陈。当然我也不是贬低谈
女朋友,抬高游戏。上面说的只不过是我的真实感受,所有未曾被游戏的快乐支
配过的人,都不配来游戏的地盘妄加评论,说到底,你对游戏一无所知,哪儿来
的居高临下、颐指气使。

  世人习惯对事情妄加评判,往往不是因为心有成竹,而是因为一无所知。身
边总有这样的人,每天都在不知所云的乱说。想到这个我就心情低落,我猛抽几
口烟,开始神游天外了,不再理会陈鱼在说些什么了。

  后来,我隐约听她在说第二次的她的高妙设计,是在一个旅馆里,但我已经
毫无兴致了,我心头想的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变成了这副模样,曾经那个仙
气弥漫的我呢,想到这个,我有些心慌,我不想承认我已经江河日下,一落千丈
了。近几年,我还总是假装我一如从前,但心里明白我已经大不如前了,甚至现
在的这个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长出来的,我完全一无所知,在不知不觉中,已经
将曾经的自己完整抹杀了。

  陈鱼好像终于说完了,因为她蹲了起来,向我前方并了过来,她在解我的衣
服。我心头纳闷,她这是要干啥?

  陈鱼说,虽然我们曾经共同有过两个晚上,但是我不曾看见你的东西。再后
来,虽然我见过了很多,但是念念不忘的却是你这里这根我从未看见过的。

  这容易,我站起来,把那条放了出来,她把这根还没有硬起来的东西,托在
手心掂量了几下,嘴里咕哝着说,好像比当年大了一些。之后她在我前面跪好,
准备做那件事。她说,她本来是抽烟的,但是为了现在要做的事,才没有抽。说
着,想把我的东西含进去。

  含与不含,都无不可;含与不含,并无分别。但是,这种事,和我现在的心
境不搭。于是,我一把揽起她,把烟塞进她嘴里,另一手收拾好裤子,朝山下走
去。陈鱼被我一把捞起来,有点赌气,但走了一阵也就豁然开朗了。我俩步调越
来越快,撇开了那些凡尘俗世,心情也逐渐轻快起来。

  我和陈鱼往山下走去,天色逐渐黯淡起来,配合着山间吹来凉凉的小风,我
心突然开朗,此刻的自己与这庸常的人间世并无瓜葛,也甩掉了平日里的种种拘
束,我自在轻快起来。

  我身心畅快,发现一个人口味寡淡下来,不再对女人心存期待的时候,别有
一种满足感、欣喜感,这种感觉恬恬淡淡,发自心间,与男女肢体交缠的快感,
大异其趣。人,只有逃开了某件事情的束缚,才得神思清明。

  在性爱这种事上,实际操作无法带来真正的满足,无论多少次之后,只要心
存期望,永远饥渴,永远饥不择食,人之所能有所克制,都不过是因为不愿意负
担后果罢了。

  能够让人真正摆脱对性的痴迷的,是一种叫做贤者模式的东西,就像我现在
的样子,对这个世界无所期待,对身边女人无所期待,只有在这种情况下,一个
人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王。贤者模式在我身上曾多次出现,但都是昙花一现,第二
天我我必定再次坠落欲望的魔窟,当看到漂亮的女人时鸡儿又跃跃欲试。也正是
因为贤者模式的不可预知和来去匆匆,才显得弥足珍贵。每次进入贤者模式,我
都十分珍惜,恨不得为此沐浴更衣。

  那一路,那一晚,我通身都是爱谁谁的气质,虽然装逼,虽然矫情,虽然会
令人有些不适,但这并无所谓,这些将来可能带来麻烦的细节,和当时的心境相
比,完全不值一提。

  当晚睡在山脚的旅馆,自在惬意,拟于王者和傻逼,小哥发来的信息也一直
没有回。我是谁,我是如此屌的一逼,我会回她消息?开玩笑!

  第二天醒来,我果然又被猪油蒙了心,又变成一个俗物,再次对世间那些庸
常俗事痴痴恋恋。想起来昨天晚上已经做下的事情,心头感到一阵麻烦,别人自
然是无所谓,但是小哥想必是已经在赌气了,几天不理我看来是免不了的了,我
得想办法好好安慰挽回才行啊。

  发消息问候,不回发消息请安,不回早餐上坐在她旁边,她立马起身离开回
去的路上和她说话,一路都不搭理

  哈哈,看来是这次是真的恼到不行了旁边有同事看见说,这俩人,前几天好
的像连体婴儿一样,现在却像结仇了似的,现在这谈恋爱啊还蛮有意思,时不时
吵吵架拌拌嘴。

  有没有意思我是不会管的,拌嘴吵架我也是没有的。但是啊,你说的连体婴
儿是在怎么回事?我们连体这种事,你都知道了?我有点想问问小哥,她们说我
俩连体了,我们是怎么连体的呢?我们到底是如何连体的呢?用什么连体了?

  但是我没有问,因为现在的她必定不会搭理我。

  我收到陈鱼的消息:每天每夜每个地方你说了算我想起陈鱼从他老板屋里出
来的时候,哭的肿的像桃儿一样的双眼,加之走路东倒西歪有一种林妹妹的即视
感,鸡儿立马梆硬了。

  但是我不能约她的,最起码现在不能。现在小哥不理我,我不能节外生枝,
不能给小哥的怒气再添一把火。

  于是那一阵我每天独自行走,尽量避免和同龄女同事交流,虽然小哥看上去
丝毫不关心,但多少肯定能看进去一点,只是表面上,她对我肯定还是隔岸相望,
完全不理。我也暂时没有更多期望,我得慢慢等机会。

  请求原谅这种事,不能急于一时。

  我心里明白,机会,总会到来的,不用刻意,不用套路,一旦看到机会,凭
心去做就好了,因为我对小哥是真的在乎,所以效果想必不会差的。

  但机会哪天才回来,我并不知道,我无法操控,除了等待,别无他法。我期
待机会来临,但也并不着急。为了以后请小哥原谅时我能够理直气壮,我活成了
一个禁欲系废物,一直素了很久,既不找人泄欲,也不自己处理,两周下来,我
明显感到我的那根东西更低悬挂了,更加圆胀了。

  我几次看见午饭后小哥和她的性奴们陆陆续续回到公司,他们都有些垂头丧
气。小哥这几天本来就不开心,她的几个性奴估计被小哥整治的够呛,有怨气的
性奴只好在陈鱼的肉体上发泄,陈鱼显然被草的有点散架。看陈鱼走路,虽然有
意控制走路姿势,但还是在某个瞬间,透露出了她腿间的不适。

  每当看到这种情景,我心间就放松了一些,感到高兴,因为小哥越是这样的
放纵,越容易宽宥我那天不理会她的罪愆。小哥这么做恐怕多少有些做给我看的
意思,想以此刺激我,不过结果适得其反,我从中也捕捉到了小哥些许的愧疚之
情。

  看到这种情形,我的另一个感觉是,我觉得有些愧对陈鱼,说到底是因为那
天的事情,令她遭受着这不白之冤。不过陈鱼从没有跟我说过什么,哪怕一句抱
怨,她这种不言语自己把委屈全吃的感觉,竟然令我有一种莫名的感动。

  半月之后,人事部组织活动,需要写一些大字,因为我的字还可以入眼,之
前都是我写的,但是这次因为和小哥的矛盾,导致她并不会来找我。

  她们部门的其他女同事或者不明就里或者出于调侃的心理,在那儿一直催促
小哥过来叫我去写字,因为之前都是小哥来叫我的。小哥僵在那儿,左右为难,
不来不行,来吧又拉不下脸,我当时就感觉到了她的内心有多么纠结。我不想让
她承受这份不快,于是自己径直走了过去,看着还在发愣的小哥和众人,心里一
阵得意,还没等小哥反应过来,我就从她手里接过来马克笔,扶还在继续发愣的
小哥坐下。

  旁边的同事看到这以情景,纷纷雀跃起来,她们相互笑着拍了几下彼此,就
跑开去说悄悄话去了。看着她们那亲密劲儿,我更加深刻的领会了那句话,八卦
啊真是一种亲密关系的催化剂。

  我开始写字,小哥坐在旁边,依然是一脸冰霜,尚未冰释前嫌,但这并无所
谓,因为,我通过她的目光,读到了这样的信息:她对我已经不似前几日苛刻了。

  这种情形啊,正是我所心心念念的模样。我写字她看书,或者我挑水她做饭,
在做的是什么具体的事情,其实并无所谓,我只是爱上她近在咫尺的这种感觉,
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如果我真的能把她娶回家,那么以后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我都可以距离她
这么近,在任何情况距离她这么近,再也不用在乎世人的目光,再也不用担心有
谁会突然出现。想到这里,我心中一阵暖意。有一种强烈的想把她捧在手心的感
觉。

  这时,旁边有人在打闹,动作很大,我冷眼旁观,只要不会伤到小哥,我绝
逼无动于衷。但是说来也巧,一本厚厚的书好死不死的朝着小哥飞来,我操他妈,
喊小哥躲避已然来不及了,我一个箭步上前,一拳挥出把书打飞了。

  那俩打闹的傻逼随后跟了过来,双簧一样的连声道歉,又说刚才差点就砸在
秦茹脸上,真是把他俩吓坏了。我一脸不高兴的说,幸亏没事,脸要是花了的话,
你们可怎么赔?说完疼的我忍不住甩了甩手。

  小哥这时候才反应过来,抓住我的手看了看,倒是没流血,磕掉了一层皮,
周围青了一片。这点伤其实算的不什么,并不太疼,完全都不会印象到我写字。

  但毕竟小哥是当事人,替她挡枪而受的伤,让她有一点不一样的感受。

  她并没有说什么,也没有落泪,只是眼眶有些红,她朝着我受伤的地方轻轻
吹了几下,一阵凉风扫过,将这些天我感受到的些许委屈,一扫而清了。

  她好像突然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就撒开了手,在那里定了三秒钟,转身离开
了。

  至此,所有的结都已经大致解开了,只差最后一道程序了。而这一道程序我
已经想好了,约饭。

  我跟隔壁邻居商量好周日小聚一下,来了这么多日,还从来没有好好聊过,
这周末我请他吃饭,顺便请他带上女友。邻居会心一笑,拍胸脯保证,一定会带
上的。

  我这隔了好几层约她的努力,自然逃不过小哥的法眼,但小哥还是同意了。

  她也正好借坡下驴,顺水推舟。

  那天的饭局,我们三人坐在一个四人桌,他们两个一排,我在另一排,小哥
在我的对面。

  饭间,说说笑笑,谈天说地,毫无新意,不过是人类那套庸俗不堪的东西,
那些所谓的吹逼打炮、插科打诨、抖机灵,没有任何一样东西能够让我高看一眼,
不过是些让平庸的人可以打发时间的无聊东西,不过是些到此为止的东西,除了
杀死时间,没有任何意义。

  那个饭局,唯一真正有意义的内容,在桌子底下。

  小哥身量不错,腿一定会伸到我这边来,无处可逃的。

  于是在几番尝试之后,我终于夹住了她的腿,她虽有轻微的挣扎,但无济于
事。况且她对象就近在眼前,无法大动干戈。所以最后,小哥也就任由我用双腿
夹着她了,不管是忍气吞声也好,不管是半推半就也好,总之这一招下去,我们
两个之间终于扫清了所有烟霾。

  我很高兴,故意说着一些山上的事情,话语间不时擦碰着色情和禁忌。

  小哥对象是不知道我们在一个公司还一起去游玩儿了得。所以小哥在我的话
锋将要触及相关信息的时候,就会出来救场。

  比如她这半个月来,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这样的:是啊,前几天我们公司也
去那里爬山了,本来有晚霞的天挺好看的,突然就下起了雨,搞得我只好当晚住
在了半山腰。那个旅馆,你曾去过吗?

  我配合她演戏说,旅馆?什么旅馆?半山腰哪有旅馆,没有注意啊。

  小哥听我这么说,也就终于放心了。我都能感觉得到她的腿终于不再用力了,
她放松下来,放下了对我的所有警惕。

  我试探的问了一句,你们搬来多久了?

  小哥说,搬来有7个月了吧。

  小哥终于回我话了,我竟然突然鼻子一酸,瞬间眼圈都红了。

  小哥咯咯一笑说,至于吗,一个大男人,还哭了。

  我说,当然至于,这半个月我家那口子不理我,可真是难受死我了。

  说着我用腿用力夹了一下小哥,小哥突然嘤了一声。

  小哥男朋友忙问怎么了,小哥撒谎说,没啥,被菜汤溅到了。

  我说,真希望我那口子,今天就原谅我,我已经知错了。

  小哥说,她会原谅你的,说不定她已经原谅你了,只是还有些赌气而已。

  我内心狂喜,说了句但愿如此。

  小哥说,说不定她已经给你准备好了和好的礼物了呦。

  我说,哦?是什么啊?

  小哥头一歪,说到,那可说不准。

  说话间她一根筷子掉落,她一个瞬身来到桌子下面,小手探进我的沙滩裤,
轻轻的拨弄几下我的那根东西,又在外面拍了拍它,得此鼓励,那根东西瞬间响
应了个一柱擎天。

  虽然并无后续,但是我知道,我和小哥之间,已经冰融雪化,乌云散尽了。

  心开了,气氛也就开了,世界也就无所谓了,说话也开始带风了。不一会儿
我就把小哥对象侃晕了,他不胜其烦,这不,他起来了,他出去了,他下楼去抽
烟了。

  我看他走远了,就对小哥道歉,说那天确实是我有问题,我知错了,原谅我
吧。

  小哥眯着眼想了下,说,行吧,最近这段时间,也给够你脸色了,你也表现
的不错,我原谅你了。

  我听到这句话,恨不能跃过桌子骑到她身上,但是大庭广众之下,并不能这
样做,我只好绕过桌子,来到她面前,她的眉眼秀发、她的温度味道,一如既往,
那是一种十分熟悉的感觉,仅仅十天未动,却似阔别多年。

  我拉住了她的手,有种断剑重铸、骑士归来的感觉。

  呆呆的在那儿呆了几分钟后,小哥说,那天我跟你发那么多信息你也不回,
跟你说话也不搭理,你是要干嘛?陈鱼把你的魂儿勾走了吗?说着用手点了一下
我的额头。

  我说,陈鱼?怎么可能,她几斤几两你还不知道吗?我会被她迷住?

  小哥说,我自然也知道不是因为她,但还是生气,这十来天我也把那小姑娘
折腾的够呛,现在想想多少也有些于心不忍,下回和她一起玩儿的时候,我得好
好安慰她一下。

  我说,我一猜你最近就没闲着,看陈鱼平时走路都不稳了。

  小哥一脸黑线的问我说,咋的?你还心疼了?

  我说,是啊,我心疼她要是病了还怎么让你出气。

  小哥听到这个,突然破涕为笑,拿她铁拳捶我。

  我一把揽她入怀,刹时间,山河大地、日月星辰,全数归位,前几天随风摇
晃的心魂,飘若浮萍,她的头搭在我的肩膀的瞬间,我的心才终于不再流离失所,
终于得以安放。我吻向她的头发,那丝丝缕缕的存在,是我这极其无聊的一生中
少有的安慰,像是我自幼时起就独自照料的日月星辰。世界上有些东西,只关乎
美,无关利益,每当看到这样的东西,如尽得天下之美,心头万般不惧。小哥身
上,就有些东西,能让我产生这种感觉,比如发丝、味道,都是我的专属毒品,
每一见到,都如痴如醉,世间有这种超凡脱俗的存在,对我来说,无疑是一种极
好的慰藉。

  过了一会儿,小哥说,行了,我也原谅你了,别这么粘人,快回去座位上,
让我男朋友看见不好。

  我意犹未尽,说怕啥,我用背部挡着呢,他能看到啥,难道他还能透视不成?

  但我还是回去了。

  那天下午的事情,到此就算全部结束了,后面发生了什么,根本不值一提。

  那晚小哥去了我的住处,跟她男朋友嘿咻了半夜,听小哥的语调甚是欢快。

  我心中的熊熊欲望被她的呻吟声撩起,我又开始盘算那些未竟的玩儿法。

  我要等一个机会,进行一次大胆的尝试。

  那天以后,小哥对我好了很多,偶尔中午一起吃饭的时候,又在给我递鸡腿
了。我美在心里,只要是小哥递来的,我都能吃的渣都不剩。

  那个大胆的想法在我心中酝酿了几天,终于成形了。

  择日不如撞日,计划成形的当天我便开始实施计划。

  我把小哥男朋友的联系方式给到了陈鱼,暗示陈鱼把他勾引上床。

  当陈鱼马上要得手的时候,我告诉陈鱼,不要出去开房,要去他家里。并且
在干事儿的时候,一定要引诱他叫你老婆。我就住在他隔壁,我希望我在客厅遇
见他时,他会告诉我说,他刚才肏的是他的老婆。

  第三四天,我晚上回家时候,看见洗手间里影影绰绰的有个女人身影,虽然
因为毛玻璃看不分明,但是那一头长发还是能分辨的出来的。

  小哥刚才还跟我聊天来着,不是小哥。是陈鱼吗?

  我正纳闷着,看见她来到门前,侧身,想来是对着镜子擦拭身体,除了头发
是黑色,通身上下一片肉色。

  我突然觉得,毛玻璃后那种隐隐约约的肉体,竟然充满了诱惑。我把东西放
在,再出来看的时候,她的阴户位置,竟然多了一层黑色,这是她穿上的内裤吗?

  还是她的阴毛呢?我不得而知,但是突然感到兴奋。我想,今晚,我一定要
肏到这个人,并且要把精液都射进她身体里面。

  于是我联系小哥说,你男朋友正在家里约小妞,你想来观摩一下吗?

  小哥发了一个不屑的表情,说,我偷吃的不比他多多了,有啥好观摩的?不
去!

  我说,当然不只是观摩,我已经准备好了,今天我们4P。

  小哥说,累不累啊,还4P。

  我说,来吧,就当是重归于好的见证。

  小哥说,给跟你重归于好了!

  又过了一会儿,她说,服了你了,行吧,我过去。

  之后我去告诉小哥对象,说我女朋友今天要来,正好你女朋友也在,我们终
于一起好好玩儿一次了。

  他挠了挠头,好像在想要不要点破那女人不是他女朋友。

  我接着说,刚才透过毛玻璃看见你女朋友,身材真不错。

  他嘿嘿一笑说,是啊,平时看不出来,只有脱光了才能显示出好身材。

  我说,那就说定了,今天我们来个淫乱大啪,一会儿我们分头准备下。

  条条暗度,我也终于把小哥度到了我的床上。

  今晚准备开趴。

             第十六章、淫乱大趴

  无论善人恶人,无论世事变化,所循轨迹,周而复始。

  长久的腐烂,短暂的学习,刻在光阴螺旋之上。

  正因如此,才会多有欲求,好生是非。

  所谓生命,无非是只要有阳光,大地,诗歌,就能完整的东西。

              ——全职猎人

  我行尸在这堕落的人世间,大多数时间身心靡烂,整个无辜的皮囊,被欲望
裹挟,被内外噪声污染。

  就算偶尔清醒一下,坚持不了多久,就会再次被污秽蒙蔽双眼。

  偶尔来临一次的东西,相当于没有。偶尔来临一次的贤者模式,根本镇不住
持续反扑的淫欲。

  在几个瞬间,我曾经记起了世间的美好,但这些美好都很脆弱,挡不住肉欲
的冲击,欲望一来,那些美好的东西瞬间溃散、分崩离析。

  现在,已经素了很久的我,并没有神思清明,相反,只要身边有女人经过,
我必定淫兴大发。我用力的观察她的每一寸丰腴,我用意念抚弄她每一寸肌肤,
恨不得把整个自己塞进她的那份美丽,我已经过分饥渴,我早已饥不可耐了。

  从和小哥再次和好的那一天起,我就一直盘算着如何进入小哥的身体,我既
想能够尽早进入她的身体,又不愿意显得我太贪恋肉体。所以设置了一个这样的
机会,以多P的玩儿法引诱小哥来我的住处,和她对象一起,行男女之事。

  我已经提前跟小哥的对象打好招呼,今天带上他屋里的女生来我屋里一起寻
欢。并且由于我的诱导,他现在已经在对我说,那人就是她的女友了,大概他会
自鸣得意一整晚吧,因为他会觉得他以假女友骗了我一整晚。

  我把小哥偷偷接进来,当我把她身后的门关上后,我再也无法自持,我张开
双臂,紧紧的抱住她,她是那样的柔软,是那样的丰盈。当我抱住她的时候,有
一种我的整个身体都已经陷进去的错觉。

  小哥被我抱得离开地面,她嘲笑我说,才几天没有肏我,就饥渴成这样?

  我说,你这一阵过的多么滋润,随时都有享用的男人,而我就没有那么幸运
了,我为了赎罪,这半个月,一直都素着,撸管都不曾有过。

  小哥踮起脚尖,在我嘴唇上印了一枚吻,语调疼惜的说,委屈你了——这一
句委屈你了,像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面试一样,说得小心翼翼,听的我浑身酥软。
嘴里却说,一句委屈你了管什么事,你不知道我这么些天等你等的有多辛苦,看
我不惩罚你。

  说着把她一把抱起,几步冲到床边,把她扔在了床上。褪下她的裤子,在她
巨大的屁股上piapiapia左右开弓用尽力气拍了好几下,巨响。之后小
哥转过身,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我,说,你看你都这么羞辱奴家了,你解气了
吗?

  其实我哪有什么气,本来就没有气,看到小哥又这幅模样,登时就受不了了。

  我对小哥说,你躺好,盖住自己,声音有意的提高一下,一切和上次一样,
知道吗?我去叫你那口子来一起肏你。

  说完,不等小哥回应,我就去叫隔壁的人过来,一开门正好看到小哥对象在
客厅。

  他见我出来,就对我说,哥,我刚要找你说点事,听你屋里有点淫靡的气氛
所以没有打搅。现在你可算是出来了。

  我说,嘿嘿,这不好久没有爽过了吗,馋了,所以刚才有点失态。兄弟啥事?

  他说,能不能先不急着多P,我得做一下女朋友的思想工作,需要点时间。

  我心中呵呵一笑,现在他已经理直气壮的跟我说,屋里的那个女人是他女朋
友了。

  于是我问了一句,你女朋友叫什么名字兄弟?

  他说,女朋友叫小茹,一会儿肏的时候,我们直接叫骚茹就行。

  我心想,你带过来的人并不是真正的秦茹,所以在你看来怎么叫都无所谓了,
即便叫了再侮辱的字眼,也是神不知鬼不觉,与你带来的女人无关。但是他并不
知道,真正的秦茹,其实也躺在那张床上,只是他并不知道。

  突然心发奇想,当我肏着他的伪女友,边肏边喊骚茹的时候,真正的秦茹会
是一种什么样的反应?哈哈哈,想到这些,我就忍不住鸡儿梆硬了。

  我说,那你需要多久的时间?

  他说,一个半小时。

  我擦,我说,你是乌龟吗?不行,一个半太久了。

  他说,那就一个小时吧。

  真特么的,我想他无非是想先吃一遍陈鱼,这么多时间,显然是想要先好好
玩弄一番。算了,随他去吧。

  我说,行吧,你悠着点,别一会儿我老婆想要,你却虚了。

  他说,怎么会,嫂子呻吟起来和秦茹声音太像了,我一听到肯定欲罢不能。

  我说,那就行,那就一小时吧,一个小时后来我屋里。

  他说,这次也得向上次一样,要把她们蒙起来,关掉所有的灯,我女友害羞,
如果不遮住脸,我以后就没好日子过了。

  我心中呵呵一笑,你这是想让我以为你带来的人是小哥,并且想蒙我蒙到底
啊。但是我们几个人里,究竟谁是谁,只有我是最清楚的。现在,既然你想让我
错以为你带来的女人就是小哥,也正是中我奸计,于是我幸灾乐祸,所以我将错
就错。

  我说,行,这个没有问题。

  两人商量一毕,各自回屋。

  我回到自己的屋里去,把在床上躺好的小哥从衣服中剥了出来,看着她白皙
的皮肤一点点暴露出来,我有一种人生逐渐圆满的感觉。

  我把小哥剥干净后,再把小哥平躺的放在床上,那白嫩水润的皮肤啊,那微
挺圆润的胸部啊,那严密闭合的腿啊。看的我都醉了。

  我骑到她的身下,分开她的双腿,迫不及待的缓缓进入了她的身体。我层层
挺进,好像是回到了故乡,我对小哥里面的每一个褶皱都无比熟悉。一路摩擦着
小哥腔壁上的褶皱和黏膜,我像是巡视在阔别多年土地的将军,无比神勇,无比
骄傲,像是衣锦还乡。

  在小哥的里面,我觉得很舒服,舒服到心坎里。内心有一个满分的欢喜,不
夹杂哪怕一丝狐疑。

  这种事,不管曾经和谁有过多少次,我都未曾完全敞开心扉,快乐从未完整,
往往我拥有的只是身体的快感,内心却在挣扎。

  只有在小哥这里,我才能卸去一切防御,赤赤条条、坦坦荡荡,同时,也幸
福的彻彻底底。

  我告诉小哥,他们要过一个小时才会过来,我们先两人玩儿一会儿。

  我问小哥,想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小哥说,没兴趣。

  我说,我知道你肯定不是因为吃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你没兴趣,是为什么,
告诉我。

  小哥说,和另一个女人在同一张被,而我却不知道她是谁,你不觉得这种感
觉很奇妙吗?

  我说,奇妙,但是也脆弱,要维持这种近在咫尺却不见面,要付出很多努力。

  我曾有个师妹,很熟,时常一次自习、吃饭,但是从来不知道她的名字,这
种感觉,超爽,但很脆弱。因为她的名字,后来我还是在不经意间知道了。

  小哥说,尽力而为就行了,精巧的东西,大多娇贵,这也是无可奈何。

  我一边将自己的一部分在小哥的身体里推进去再拔出来,一边跟小哥说话。

  我问小哥说,你的经历,相对于我这种凡夫俗子来说,真的是大开眼界啊,
甚至有点令我自惭形秽,使得每次进入你里面的时候,竟然有了几分敬畏,而不
能纯粹的享受。

  小哥说,何必为这种事自惭形秽,我做的这种事,全靠肉体,没有任何高明
的地方,并且我做的这些事情,也都是凡尘俗事,并没有什么可说道的。

  我说,话虽如此,但是我还是奉若神明,多少会有些仰望的意思。说着,我
往里有推了几下。

  小哥说,奉若神明?那你现在是在干嘛?你在进出谁的身体?是在奸污神明
吗?

  我心想,关于神,我心中的神另有其人,并不是你,虽然也已经很喜欢你了。

  我突然顶到她的最里面,说,别贫嘴。你告诉我,像你这种程度的浪货也会
有失手的时候吗?我想听一点关于你失败的案例,从而找回一点自信。

  小哥说,你总是这样,边享用着人家的身体,还让人家告诉你过去的糗事,
哼!

  我说,边玩儿边说才更刺激嘛,方正你老公还要等会儿才能过来,你给我讲
讲,我们也打发一下时间。

  小哥说,嗯,那好吧。有倒是有,但是很少,这种事一般都是手到擒来的。

  我说好啦,你的光辉历史讲的我都快不敢肏你了,你现在给我讲一个逼都用
上了,但是却擒不来的。

  小哥说,有一个经历,到最后擒倒是擒到了,只是那孩子是被我强迫的,一
点都不情缘,对我一点都上心,这属于你说的情形吗?

  我说,算的,别在乎这些细节,快给我讲讲。

  我突然觉得兴奋,下身开始快速在小哥身体里抽送了起来。

  小哥急的直拍我,说,你…你慢点肏,这么快还让我怎么说?

  可不是,我插的太快了的话,小哥就只有喘粗气的份儿了,哪还能说话成句?

  于是我慢了下来,缓缓的进出,像是在研磨一道非常精致的菜,所有摩擦的
感觉,因为缓慢,丝丝缕缕就都能感觉到,并细细品味,觉得悠远绵长温暖舒适。

  小哥一边被我慢慢的研磨着,一遍说道:到现在为止我最自豪的一件事是,
我是我们市的高考状元,也很可能是这辈子最自豪的事情了。所以说,我最辉煌
最闪耀的时刻,已经过去了,并且越来越远了。从此,一生都是下坡路。

  但在我读大学时,我还没有明白这一点,我为此事到处炫耀,我为这不值一
提的小小成绩洋洋得意。

  因为这个,初中、高中学生的家长也对我分外青睐,常请我去给他们孩子上
课,也就是家教。

  有一次教到一个这样的小孩儿,初中还是高中我忘了,说是已经17岁,但
是看起来很小,长得清秀白净,很是好看。我从第一次见到他,就很喜欢,他爸
妈出了价后,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下来了。

  他聪明伶俐,一点就透,在学习上一直都是事半功倍,是我教的最轻松的一
个学生。所以我有了很多空闲时间,最开始我就呆呆的看着他写作业,他写作业
时候认真的样子,让我喜欢的受不了,他的样子像谁呢,哦,像夜华历劫时小时
候的样子,太可爱,太聪明,太专心,太稳重,看的我都傻了,如痴如醉。

  后来,我为了打发时间,在手机上下载了几个游戏,他在写作业的时候,我
就打游戏。一直对我爱答不理的他,却对游戏非常痴迷。他有时候写完作业,也
会看我打游戏,看的非常入迷。我尝试性的问他说想玩吗?他很高兴的点了点头,
看到终于有东西可以吸引他了,我也很开心,就给他玩儿了会儿。他打的很好,
熟悉了几次之后,就比我还厉害了。

  这种情形有了几次之后,我就发现了,他不仅游戏打得好,还上瘾。于是我
就开始动歪脑筋,17岁的他,长相如此正太,像是专门为吊我胃口而生的禁脔。

  最开始,我以各种小事作为要求,完成后才可以玩游戏,从叠被子、扫地开
始,逐渐往我真正想要的地方过渡。大约十天后,我终于会这么说了,我的胸今
天有点痒,你帮我揉十分钟,才可以玩儿游戏,他会毫无怨言的、指法僵硬的给
我揉完,然后高高兴兴的去玩儿游戏。

  这种情形,持续了有三五天,每次他都做任务一样的把胸揉完,揉胸对他来
说不过是劳动,游戏才是工资。我看着他这样又好气又好笑,这跟把七仙女定在
原地却去摘桃的猴子有什么区别?再长大今年后,回想起现在的事情,心头恐怕
有一万匹草泥马呼啸而过。

  眼看我的任期快到了,还有半月我就不会再来教他了。虽然有些于心不忍,
但是我还是让他做了那件事。我告他最后的一个星期了,如果想玩儿游戏,就要
答应我更多的事情,不仅要帮我揉胸,还要帮我按摩下面,并让他把他的东西伸
进去帮我挠挠。

  毕竟也快成年了,硬起来很容易,进来也不困难,教他一下一下插进来再拔
出去,看着他尚显稚嫩的脸,更多的爽在心里。

  他尽量表现的他并不是敷衍了事,确实烦了的时候,也只是问一句,姐姐还
要帮你挠多久?我看下时间,已经二十分钟了,但显然他并没有一丝要射的意思,
我说,要挠到你射精为止。

  他问我说,什么是射精?

  这怎么说,我还真不会解释。我打比方说,就像你尿尿。

  他似懂非懂的又动了十五分钟,已经来到了四十分钟左右了,看来他已经无
法容忍继续做这种无意义的抽插了。他做了半天努力,他让他的鸡鸡软下去了一
点,然后尿进了我的阴道里。

  之后询问我说,姐姐你看,我尿进去了,是不是可以了?

  这真是气的我哭笑不得,但是我确实是这么解释的,也是没法。只好同意他
撤出来,去玩儿手机游戏。他听到我这话,如遇大赦,喜不自胜,笑逐颜开,我
看他这高兴的模样,和艹我时候的一脸委屈,差点恼羞成怒。

  第二天,我想到了一个新的办法,我让他先专心的艹半个小时,之后他开始
烦的时候,我让他边玩儿游戏,下身不拔出来,继续在我里面来回抽送。17岁
的身体就是好,就算一心二用,鸡鸡居然丝毫都不会软。

  又半个小时之后,他突然停了下来,我问怎么了,他说想尿尿了。看来是要
射精了。

  我说没事,尿进来就行。我用腿夹住他,阴道里一阵用力,伴随着他的一阵
抽搐,一股暖流激射而出,不错,是他的精液了,这大概是我第一次没收一个人
的元精。

  我自然是美了,他也双眼发亮,跟我说姐姐刚才我好舒服!

  从第三天起,都不用我刻意引诱了,他已经相当自觉,这天在我里面插了进
五十分钟,绝口不再提什么时候结束的事情,直到最后发射在我里面。他满脸红
晕,说比昨天更舒服了。后来又说,没想到这种事居然会这么舒服。最后居然,
亲了我一下说,姐姐对我真好。

  我啊,确实对他很好,只是这好,显然他还没有完全理解,他所理解的好,
目前只在触觉上,其实,在心层面上的更多。

  再后面是两三天,我每次都让他射进去,他也终于有些娴熟了,鸡鸡好像在
这几天内还长了些尺寸,我也终于能够从他身上得到抽插的快感了,他那像子弹
一样打出来的精液,直打的我花枝乱颤,射穿靡肉。

  本以为他只是个小孩儿,不用避孕,但是,谁知这一个星期的内射,还是令
我怀孕了。

  那几天马上就是毕业典礼了,我带孕参加了毕业典礼,因为他知道我毕业的
事情,还专程来祝福。我想,如果可以生下来的话,我们也是一家团聚了。我拿
起我的化妆盒,给他化了一个淡淡的妆,心中妄想着,其实你已经是爸爸了,只
是你还不知道,如果我们可以把娃生下来,一起过下去,说不定也会挺好。

  但这终究不可能,毕业典礼之后,我还是拿掉了孩子。我面色苍白的站在窗
前,看着玻璃中萧条的自己,摸着自己的腹部,读了几遍他的名字,是我对这一
段不伦之事最后的回眸,从此之后,我与此人此事都,不再有瓜葛了。

  对他,一个17岁的高中生,我费尽心机,但是他几乎全程不感冒,也正是
为此,令我对他很迷恋。那是一种对气质的追求,无关身体的渴望。但是他全程
都不正眼看我,对我的身体丝毫都不感兴趣,这令我觉得很失败。

  我听完她口中所谓的失败,并没有让我找到自信,因为在我看来,这其实也
算不上什么失败,只说明她的学生心思不在这里罢了。我想,再往后几年,当他
再次回想起这件事的时候,恐怕会追悔他完美的错过了人生巅峰。

  自信其实也无所谓重不重要,我让小哥讲述也许只是为了满足耳欲而已,能
不能找回自信,我都会骑在她身上,像现在一样,一下一下,不慌不忙,每一下
都扎扎实实的夯夯到肉,我肆无忌惮的搅动着她体内的一切褶皱,并可以随时在
这片肥沃的生命之源上播撒上自己的种子。

  伴着小哥的往事,我一直在她体内耕耘,她体内的那一片肥沃经过这长时间
的舂捣,变得软软糯糯,这令我沉迷不已,妄想着我可以长长久久的深陷在她这
泥潭。

  这种她边讲述,边被我压在身下折腾的情形,让我觉得我好像是用鸡儿贯穿
了小哥讲述的她那一段时光,好像我以一种异乎寻常的方式出席了小哥的曾经。

  插了这么久,我依然兴致不减,慢即永动,别有一番风味。

  我跟小哥说,知道吗?我特别喜欢边肏你,边听你讲你的曾经,听你说那些
发生在你身上的真实故事。

  小哥笑着反问我说,是吗?可惜上次在山上的时候,没有边肏边讲。

  我说,是啊,那只好让你做一些补偿了。

  小哥说,你想要什么补偿?

  我拿过来她的手机,对她说,拨电话。

  小哥心领神会拨通了她男友的电话。

  喂!

  在干呢这么气喘吁吁的?

  我在和别人嘿嘿嘿,你信吗,老婆?

  我才不信,你这能力我很放心。小哥一副不屑一顾无奈脸。

  哈哈哈,什么都瞒不过老婆,我正在跑步,先挂了,拜拜!对了老婆,你在
干嘛?

  你在干嘛我就在干嘛,小哥说完就挂了电话。

  整个过程我都在小哥体内,一如既往的缓缓抽送,所以小哥并不需要克制,
因为并不激烈,所以气定神闲,也就没有过分的呻吟。

  这都算不得什么,令我惊讶的是,我居然在这种场景下都没有觉得很兴奋,
我不会是出了什么问题了吧?我边想边使劲往小哥里面顶了几次,小哥也配合的
哼了几声。

  或许我并没有出问题,我只是在为后面要发生的事情蓄力。

  相比我这边的不瘟不火,隔壁在电话挂掉之后,撞击频率突然提升,高亢的
呻吟声也穿墙而来。我和小哥相视一笑,两人都心下明白这是刚才那一通电话的
功劳。

  小哥说,还记得有次我们正在办事的时候,我妈妈来电话吗?我边接电话你
边在下面插,并且你一点都不收敛,搞得我声音发颤,呻吟直接送到了我妈耳朵
里。

  我说,当然记得,你妈肯定注意到了,临了儿说了声注意安全,她指的是注
意什么安全你倒是说说。

  小哥说,还能是什么安全,还不是提醒我不要怀上你的野种。

  我说,那可说不准,你妈妈可不知道肏你的是谁,她大概率以为是她未来女
婿在她女儿。

  小哥说,行了行了,别贫了,说不定你将来还真会成了她女婿。

  我说,那也得你先开口才行啊。

  小哥说,我开口,我他么下面的口都为你敞开了,还嫌不够?

  我说,要是岳母也敞开这个口,就没啥问题了,哈哈哈。

  小哥突然脸红,连着说了三个滚,滚滚滚——我哈哈大笑,就顺势起身了。
看了下时间,也差不多了。

  我敲了敲墙,高声对那一侧的人说,时间差不多了,准备过来了。

  那边愉快的应了一声,好嘞!看来这一个小时里他和陈鱼玩儿的也不错。

  在他们来这边之前,我必须要再做一件事。只有做了这件事,才有机会圆下
所有的假象。

  不错,是纹身,我必须为小哥再造一次纹身,我拿出贴纸,和上次一样把纹
身贴在了小哥的腿上,图像并无所谓,我不相信他还能记得住之前的图形是什么
样。

  等我一切搞定,并清扫了战场之后,他们也刚好要过来。

  我问小哥,想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小哥说,有啥好知道的?我更享受不知道她是谁的感觉。

  我嘱咐小哥说,一会儿你就盖好你的头,如果忍受不住,发出声音时尽量把
音调提高一些。

  小哥说,我知道我知道,所有流程就像上次一样就行了。

  我说,聪明,像上次一样就行了,但是你不必再来一脚了。

  小哥笑了几声说,那要看他还会不会乱说话。

  咚咚咚——听到了敲门声,我和小哥对视了一眼,小哥把头蒙在被子下。

  我又拿出一个夏凉被扔在床上,一会儿用来蒙陈鱼。

  我过去开门,门打开的那个瞬间,惊掉了我的下巴。

  第一,陈鱼的头上裹的里三层外三层,显示是小哥男友想让她冒充小哥出现,
要对我说这就是秦茹。

  第二,门口居然是三个人,我擦,除了小哥男友,还有另一个男人。这他么
怎么回事?

  我真要问,小哥男友说话了,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你先不用问,他的身份你
知道后也绝对会很兴奋。先让我们进去吧。

  小哥男友又说,秦茹之所以这样,是她比较害羞,做那种事之前不想让你看
见她的脸。说好了哈,一会儿要关灯做。

  我绝对会兴奋,呵呵,他是谁?还能让我兴奋?在这方面,我也算是见过世
面的人了,希望你所说的兴奋不会令我失望。

  我敞开门,放他们进来。小哥男友侧身过来的时候,顺便捞了一把开关,把
灯给关上了。对我说,哥,咱说好的,关灯,我老婆害羞。

  我说,是该关的,我床上那骚货也害羞。床上的小哥听到我说这个,使劲跺
了两脚床板。

  小哥男友奸笑的问道,有多骚?我只和嫂子玩儿过一次,还没领教过她的骚。

  我说,女人的骚都是差不多的,你这老婆有多骚,床上这位就有多骚。

  小哥男友说,是啊,她们两个很像,声音都很像,骚起来应该也差不多,你
可以叫我老婆骚茹。上一次,如果不是发现嫂子腿上的纹身,我还真以为身下肏
的就是秦茹了。

  我说,是吗?不过看体型,你女朋友看着苗条些,比我那位要瘦一些。

  小哥男友在陈鱼身上摸了一把,得意的说,是,我女朋友穿衣服显得蛮有肉,
只有脱了衣服后才能发现她其实挺瘦。只是这份瘦,除了我,一般人没机会看到
就是了。

  我附和他说,是啊,没想到你的女人脱了衣服后会这么瘦,这真是挺出乎意
料的。告诉我吧,身后这位是谁。

  小哥男友神神秘秘的说,他,是秦茹的表弟。刚才,我俩一起肏他姐来着。

  怎么样,这身份,你兴奋不?

  我回头看一眼床上,小哥似乎把腿并拢了些,只这个动作我就有点受不了了。

  这个身份确实有点令人癫狂。

  我心想,刚才一起肏他姐?你少蒙我了,一会儿一起肏他姐还差不多,只是
你们并不知道他姐真的要被你俩肏了。

  我说,表弟啊,那还不错,快进来吧。

  小哥男友对表弟使个眼神,说,快扶你姐姐到床上去。今天得让你姐姐好好
爽爽。

  我心想,这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如果让你知道你老婆就在床上,不知道你
能不能承受得住,还能不能有如此兴致。

  表弟把陈鱼领到床上去,边走边说,姐姐我送你来床边儿,一会儿会让你好
好爽的。

  显然,他们两个已经商定,他们要全程诈称陈鱼为女友了。陈鱼其实是知道
我心如明镜,也就将错就错的配合他们演戏。

  我让陈鱼盖上我刚拿出的夏凉被,对她说,把头上的东西解下来,憋的怪难
受的,一会儿用着凉被蒙住头就行了,我不会看的。

  小哥男友说,哥你是会玩儿的,上一次我们玩儿饺子,就是这么玩儿的。

  我说,玩儿什么饺子,饺子是吃的。

  小哥男友嘿嘿一笑说,口误口误。

  我拿着几个避孕套给他们每人发几个,他们虽然接了过去,但是又给我放回
了桌子上。

  他们对我说,没事儿不用套儿了,我女朋友这几天在安全期,可以随便射的。

  只是,不知道嫂子是个什么情况。

  我想,你这是仗着不是自己的女人,往死里占人便宜啊。

  不过我也没有再追究,其实我是没有资格嘲讽他的。如果我嘲讽他,那就更
该嘲讽我自己了。因为这床上,从一开始,就根本没有我的女人,最起码,没有
我名义上的女人。

  三个人装模做样的又聊了一会儿,才跳到床上。我来到小哥身下,他们在玩
弄陈鱼的身体。泾渭分明,暂时谁都没有入侵对方的后花园。

  我们三个匍匐在两个相互不知底细的女人身下,在这最好年纪的四条腿上肆
意蹂躏。每当表弟说什么话的时候,小哥的腿都不由自主的合拢一些。

  想必小哥对她表弟的声音很熟悉,根据声音自然能够分辨出这个人是她的家
人,所以每次听到她表弟的声音时,总是不由自主的并一下腿。即便小哥曾经叱
咤风云,恐怕当遭遇家人时也难逃羞涩。

  表弟并不知他表姐就在床上,说起话来口无遮拦,淫词秽语漫天飞,听到这
个我自然是兴致勃发,小哥的内心感受,除了害羞,恐怕也掺杂着几分兴奋。在
这种情形下,完成对禁忌的突破,想必也是小哥素所期待的。

  小哥男友挑逗表弟说,表弟,休息够了没,来,继续肏你姐姐!

  表弟嘿嘿一笑,说,姐,我来了,把你的腿张开,弟弟要进来了。

  这俩人都知道那人并非小哥,还这么一唱一和的,显然是做给我看的。

  我嘿嘿一笑,摸了一把小哥的缝隙,早已经湿成一团。当我手指略过她毛茸
茸的草地湿哒哒的沼泽时,我心里说,说什么你姐你姐的,真当你姐不在吗?你
所说的你姐其实就在这儿呢!

  想到这里,我心中一阵兴奋,脱口而出,我女朋友跟你姐姐很像,声音身材
都很像,先别忙肏你姐了,过来试试我女友。

  我还没说完,小哥伸手过来拧了我一下,腿并的更紧了。

  我被小哥拧那一下,哎呦一声,跳了起来。

  他们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事,可能这骚货还没有完成角色转换,刚听我让
表弟肏她,她好像还不愿意,拧了我一下,疼死我了。

  他们哈哈一笑说,这样难怪,谁能立马接受让一个陌生男人肏呢?

  我心想,兄弟,这你就多虑了,这并不是陌生的问题,而是太熟的问题。但
是是怎么个熟法,恐怕你永远也不会知道了。

  这是表弟略带羞赧的说,那,我就不客气了,两位哥哥我先上了,说话间,
用膝盖行走到小哥胯间。他掰开小哥的双腿,身下的凶器距离小哥最神秘的地方
越来越近。他把小哥的双腿越打越开,最后快要平放在床上的时候,我一只手搭
在了小哥大腿内侧,感觉小哥的腿竟然有些发颤。

  表弟不怀好意的调侃说,小娘子怕是没玩儿过吧,紧张的腿都在打颤了,不
过别急,等会小骚逼会被我插到高潮而颤抖的。

  我不知道小哥听到她弟弟说这种话是羞愧还是兴奋,只看她把被子更往脸上
多盖了些。表弟也只当是小哥是少不更事,完全想不到其中另有玄机,伴随他几
声诡异的笑,终于把他那根东西送进了小哥的体内,大呼一口气,喊一声爽。

  插过几下之后,说,这小骚逼是真的骚,居然已经湿成这样了。过一会儿又
说,这里面真是嫩到无比,肏起来太爽了。

  我说,爽是爽了,只是不知道你姐姐在这儿,看到你这么肏小妞会作何感想?

  表弟愣了一下,嗯?啊,可能会兴奋吧,也可能会有点羞愧,是吧姐姐?

  在他的意识里,显然认定这里并没有他的姐姐,所以当我问这个的时候,他
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又以陈鱼冒充姐姐,企图遮掩。

  在我看来这自作聪明有些可笑,但是这种情形在小哥看来,恐怕就别有意味
了。

  表弟开始在他姐姐体内一阵狂顶,不愧年轻,频率很快,一边肏一边口中略
带抱怨的说到,骚货,你两条腿别夹这么紧啊,让我怎么肏啊?一会儿又说,骚
货,你别推我啊,我都快插不进去了。

  他姐姐却一直微力抵挡,一直都在抗拒被她弟弟插入。而表弟只是觉得胯下
的女人为人害羞。

  我看到这一幕,突然很有欲望。小哥男友看见我两眼放光,就对我说,来试
试我女人吧,来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让你享用我老婆。虽然略微迟了些,但也
算是略表心意了。说完他嘿嘿笑了两声,像一个占尽先机的胜者。

  我就顺水推舟的来到了陈鱼身前,我的手从她的脚踝一直往上摸去,摸到她
的大腿内侧,本来就身材纤细的陈鱼,在此时看起来,腿长的十分明显,我的手
在她腿上游走时,能充分感受到她的大长腿如此修长,甚至感受到了无边无际。

  我找到她的入口,寸寸挺进她的身体深处,等她那既狭且长的腔道终于被我
占据后,我听得陈鱼轻轻啊了一声,她这一声呻吟,要算是对阔别多年老友的欢
迎吧,上一次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探访她,距今已经五年有余了,想到这个心中
不免感慨此去经年。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美景虚设,这几年虽然我不是因为陈鱼才消沉,但毕竟
我的人生已经翻船,现在就像一条漂流的破船;陈鱼则更是得过且过,跟上司跟
同事胡混。我们都早已不复当年,不再英姿勃发不再豪情万丈,我们都萎了,开
始精打细算、混吃等死,此外,沿路随手采撷一些视觉、身体上的刺激和快感,
这就是我们剩下的全部人生了。

  我已经认了,已经接受了大多数人的人生终究要坠落到一无是处,坠落到永
无出头之日,坠落到永世不得翻身这样的设定。所以我们更要享受现世的快感,
及时享乐,不问遥远。所以,当我的鸡儿再一次插入陈鱼体内的时候,我有一种
强烈的想要自我毁灭的冲动,我恨不得将自己捣碎在她身体里,她的下身像是一
滩烂泥,而我将被她的烂泥吞噬,我衣服鞋子留在原地,自身永远的消失于她的
身体。

  心中这么想着,但肉身并不消亡,我没入她身体的那一段依旧坚硬如铁。小
哥的下面无比柔软,而陈鱼的里面则很黏。

  这份异样的感觉令我心喜,我体会着那种黏膜给我的感觉,那是一种别样的
刺激。我将自己的那根一次一次滑入她身体深处,我将所有的感觉都投入到现在
肉眼可及的地方,比如这胴裸体。我沉醉于暂时的苟且,我沉醉于我冠状沟对她
腔道黏膜的一次次刮蹭。为此片刻欢愉,我可以费尽思量。

  我将那根一次次打进陈鱼的身体深处,伴随着一次次的侵入,小哥和陈鱼都
开始发出了轻轻浅浅的呻吟声,这种撩人的声音一出,在她们身上驰突的这两个
人像是得到了褒奖,抽送起来更加勇猛了。

  我边肏边说,骚茹,感觉如何,被爸爸肏的爽吗?

  看似我是在对陈鱼说,其实是对小哥说的。小哥在这种情形下,被她弟弟插
的个人仰马翻,不知道现在是一种怎样的感受。想必在阵阵羞愧中,也会感到十
分受用。

  两个女娃的一声声浪叫终于让小哥男友也跃跃欲试了,他对表弟说,嫂子这
呻吟声跟你姐姐太像了,听得我贼jb兴奋啊。

  表弟说,像我姐姐以前的说话声音,不过这几天我姐姐病了,声音有所变化。

  小哥男友嘿嘿一笑说,是的呢。

  显然,他们早就商量好了。

  小哥男友说,你先歇会儿,换我来一会儿。

  表弟说,听这呻吟这么像姐姐,把持不住了吧?

  小哥男友说,是啊,听的我那叫一个兴奋,有时候在隔壁听到,都会出现幻
觉,觉得骚茹在隔壁绿我,哈哈。

  表弟撤了出来,淫液微溅。表弟笑骂一句,骚货,汁真多!

  小哥男友过去,又打量一番小哥的腿,亲吻了一下小哥腿上所谓的纹身,说
了句,我是真爱这纹身啊,如果没有这纹身,哈哈哈——我说,咋的?纹身怎么
了?

  小哥男友说,没事没事,我是说,这纹身我超级喜欢,哈哈哈——说完他哈
哈大笑起来,好像要遮掩什么似的。随即托起他的东西,瞬间没入了。

  他暗呼一声,说嫂子这穴还是一如既往的爽啊,跟上一次比起来,好像还紧
了些,兄弟你真是调教有方啊。

  我应他一句,兄弟过奖了。下身继续出没陈鱼里。

  小哥男友,边草边咕哝,这人啊,一旦像了就处处都像,你说嫂子和骚茹吧,
声音像也就像了,但是这逼操起来的感觉都很像,真是无法理解。

  我说,也不是全都像,声音是很像,但是脱光后看起来差的还蛮多的,你女
朋友要瘦一些,摸起来没有我老婆爽。

  我问小哥男友,是不是?你女友这腿明显细一些。说着我在陈鱼的腿上,拍
了几下。

  小哥男友忙说是是是,我咋忘了这个了?哈哈——哈哈哈哈——我撇他一眼,
他摸了摸额头,显然他刚才无意识间忘了陈鱼现在就是他女友的设定。

  他就不再言语了,开始奋力抽插。小哥的腿明显比刚才弟弟肏她时张开的大
多了,小哥男友肏她时就很省力,看着都有一气呵成的感觉。

  表弟有点不爽,但又不明白其中门道,就找场子,说,这骚货终于没劲儿了,
不使劲夹着肏她的人了,我刚才肏她时真是费死劲了,早知道这样,我就后来再
上了。

  小哥男朋友其实也不明就里,就附和这说,如果有下次,我先上你后上,行
不行?先别纠结这个了。

  表弟边撸着他的东西边说,我还没有射出来怎么办啊。

  小哥男友看了我一眼,我想了想说,让我老婆给你口爆吧。

  突然小哥一脚飞起,踢在我的大腿上,我哎呦一声赶忙补充说,但是你不能
看我媳妇的脸,否则我让你出不去这间屋子。

  表弟开始还满脸期待,听到后面说,那要是我不小心看到了怎么办?

  我说没事,你躺好,头伸进你姐姐的夏凉被里,然后两个骚货都趴起来,那
边我老婆给你口,这边你姐姐给你喂奶,简直完美!

  表弟立马连声答应,脸上乐开了花。

  我拍了拍两个淫娃的屁股,让她们两个趴起来,并告诉她们把上身和头都蒙
好了,不要漏出来。

  表弟按照我刚才的安排躺好,动作敏捷。等小哥的口交和陈鱼的胸落位之后,
爽的表弟连声呼喊起来。

  小哥男友听到后,也心痒难耐,说,你现在这体位简直不要太爽,便宜你了。

  我说,不用急,轮着来,我老婆饭量大,吃完表弟的再吃你的。

  我正说着,小哥的胳膊伸出来,在我腰上狠狠拧来一把,我嗷的一声惨叫吓
大家一跳。我赶忙调侃小哥说,老婆别调皮,又不是没吃过。

  这时,小哥男友也兴奋起来,开始猛力抽插,导致小哥的身体一阵晃动,小
哥含着她弟弟的鸡巴连声抗议,只是含混不清不知道说得是啥。

  我说,兄弟你慢点、轻点插,否则我老婆没法给表弟口儿了,再说你如果射
了出来,一会儿还怎么玩儿?

  小哥男友说了声抱歉,之后动作也温和起来。

  我两个在她们身体里面轻缓的推送,虽然刺激不再那么强烈的,但是可以感
受到她们腔道的每一份挤压。也是一种不错的乐趣。

  最后果然是表弟先射了,他胯间的表姐,边发出嘤嘤的抗议边吸纳了他的全
部精液,小哥把精液含在嘴里,仰起头喊了几声,纸纸纸。

  这时候表弟感慨道,我从小就特希望有一天能肏表姐,可惜我表姐从来没让
我干过,也没有给我口爆过,要是有一天她能吞下我的精液就好了。

  我拍了一下陈鱼的屁股说,说你呢,听到没?

  随后,我对小哥说,骚货,别找纸了,吞下去吧,就当补补蛋白。

  小哥听我说了之后,虽然有点不情愿,但最终还是咕噜一声咽了下去。那时
候大家都没动,寂静把这咕噜声映衬的巨响,并且,甚是淫靡。

  随后表弟撤下来,撤到了床下。换小哥男友躺在她们身下,也是头在陈鱼奶
下,鸡儿在小哥口中,情形雷同表弟,最后也是口爆小哥。

  小哥男友发射后,也就撤到了床下,跟我说一声,兄弟,轮到你了。

  我说,我想玩儿点不一样的,只是不知道这两个骚货能不能承受住。

  表弟问,想怎么玩儿?

  我说,两个骚货都躺好,我不口交,我要肏她的嘴。

  说着我又往陈鱼里面使劲顶了一下,拍了一下她的屁股,问道,你行吗,骚
茹?

  陈鱼含含糊糊的说了句,行,没问题。

  我心中高兴,在她们两人的屁股上分别使劲扇了一巴掌,命令道,骚货们,
给老子躺好吧!

  两人乖巧的躺好,动作麻利。我把头伸进,小哥的被子里,找到她的奶子,
一阵狂揉,说今天这大奶子悬空这么久,真是辛苦你了。说完我就一头扎进了小
哥双奶之间。

  下身则在陈鱼的脸部游走,我的那根最后停在陈鱼的嘴唇上,陈鱼双手扶住
我的鸡儿,舌头变成绕鸡柔,舔的也算销魂。

  陈鱼给我口交这件事,本来在山上就可以发生的,只是被我推迟到了现在。

  陈鱼内心大概是欣喜的,因为我感觉得到她吮的很卖力。

  我要时不时从小哥的双乳间抬出头来,换气。几次之后,我趁一个换气的当
儿,对吮我屌的陈鱼说,好了,准备开始了,帮我把它放进你嘴里去。陈鱼照做
了。

  我对床下的二人组说,这可是要肏破喉咙的节奏,会一步到胃的,我这么对
你们的老婆、姐姐,你们不会介意吧?

  床下二人组说,没事,不都是玩儿吗?开心是最重要的,随便插。

  我草,这是什么话,我本来是想狂插陈鱼的,听他这么不负责任的说辞,幸
灾乐祸的模样,我突然改变主意了。

  结果,那天我对陈鱼的喉咙很温柔。

  听说,口腔医生一眼就就看出你的喉咙有没有被草过,喉咙里的那种擦伤,
只有深喉时才会产生。所以不要以为深藏在喉咙里的东西别人不会知道,你是绝
对瞒不过医生的。

  但是那一晚,因为床下二人组的回复,我不大爽,就没有欺负陈鱼的口腔,
从始至终,我对她的喉咙温柔以待,想必没有伤及喉咙吧。但是在那之前应该是
肯定有伤的,因为陈鱼之前的经历,我也心知肚明。

  两个人已经缴枪了,整个屋子里,唯一挺立的东西,只剩陈鱼嘴里的这个了。

  因为这个,又因为这根挺立在她嘴里的正好是我的,所以她给我的口交用尽
媚态,虽然有卖弄之嫌,但确实吞的我十分舒服,那感觉,很值得玩味。

  表弟有些不爽,说,这骚货居然这么骚,刚才在那个屋里肏她的时候,怎么
不这么浪这么荡呢?

  小哥男友说,哎,说什么骚货骚货的,她可是你姐姐!

  表弟显然心有不甘,但也无可奈何。

  但是啊,我心里对他说,其实你刚才做了一件极其令人兴奋的事,你不仅肏
了你的姐姐,还口爆,你姐姐还给你吞精了,只是你不知道罢了。这个,我并不
会告诉你。

  后来我发射的时候,毫无疑问,全部发射在陈鱼的喉咙里了,也毫无疑问,
陈鱼在第一时间就吞咽了我的精液,不带一丝动摇。这令我有些感动,这个女人,
我从没给过她任何东西,名分、感情、礼物、承诺、哪怕一点关心,什么都没有,
她却为我做到这种程度,我心中有些不忍。

  再想到,我居然利用她来满足我的淫欲,我觉得自己是个人渣、败类。

  每次射完,我都心神恍惚,总避免不了对自己一阵痛骂。我也早已承认自己
是个废物了,其实骂几句也不过让自己更清醒而已。

  我射完了,我走下床,我们递给他们烟,三个男人抽了起来。

  两个女人也累得够呛,此时都瘫在床上休息,一动都懒得动。

  这一场大战,信息是很不对称的,除了我,其他四个人都没有正确知道所有
身份。

  小哥:不知道在她旁边的女人是陈鱼,但她并不在乎;知道她男友,知道她
表弟陈鱼:不知道在我床上的是秦茹,知道我知道她是陈鱼,知道小哥男友、表
弟小哥男友、表弟:不知道我床上的是秦茹,并以为是我女友;假说陈鱼是他女
友,强行让我以为陈鱼是小哥,并以为我已中计;不知道我知道他带来的女人是
陈鱼,不知道陈鱼知道我知道陈鱼是陈鱼。

  这一场仗打下来,每个人都有资格认为自己是大获全胜的一方,但事实并非
如此。

  我说,知道我喜欢我老婆哪里吗?我指了一下小哥。

  哪里?

  最早见她的时候,每当她从我身边走过,我都能闻到她每一个发丝间的气息,
我能看得见她发丝下掩藏的每一根筋络,这些都令我颠倒痴迷。她每一路过,我
恨不得把自己的肺吸爆,不浪费一丝一缕她的气息,想要全吸进肺里。

  只要我熟悉了一个女人的说话声,我可以轻而易举的推测出这个女人的呻吟
声,从第一次跟她说话,我就沉迷于她的呻吟声了。后来也验证她真实的呻吟和
我推测出来的完全一致,她的声音,至今令我无限迷醉。

  他们带着陈鱼回他们屋去了。

  晚间,半睡半醒、意态朦胧。

  小哥问我说,你那会儿说的,是真的吗?

  我说,如雪落前村,明明白白。

  小哥说,有一件事我想了很久了,现在要对你了。

  我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是我还是想看看你会怎么表达。

  小哥说,今天,今晚,你问我任何问题,我都做肯定回答。

  我说,如果我说你这句话,我会加一个定语,在我可以做到的范围内的。

  小哥说,我斟酌过的,但是我不加,至死方休——所以,你想好要问什么问
题了吗?


              【上部 完结】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1-26 20:4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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